宁欣哪里还不知道封山的意思,语气冷然的对着宋道陵质问道:“宋先生,你们这是要主动找事吗?”
“这与宋先生无关,我看这位黄局不仅被殴打的凄惨,就连打人者都不知道是谁,着实有些让人看不过眼。”封山随便找了个借口,目的就是要看衡少坤的笑话。
衡少坤脑中灵光一现,怕个锤子啊!自己可是得到了凌少的示意去教训的黄友才,这封山抖露出自己相当于坏了凌少的事!嘿嘿嘿...到时这猥琐胡子男定然没好果子吃!
想通其中关键后,衡少坤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管你屁事啊?狗拿牦子多管闲事,有种你就说,凌少来了不整治你,我跟你姓!”
封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看来这事是那位凌少指使你的了。不知道那凌少知道你把他卖了,会不会先整治你呢?”
衡少坤很是不屑的看了看封山:“就你这种货色还想着牵扯凌少?要不要本少爷撒泡尿在你脑袋上让你认清自己的等级?”
“你这种败家子也只能逞口舌之利了。”封山满面怒容,但与衡少坤对骂显然不是对手,便是不痛不痒的出言嘲讽了一句。
衡少坤明白封山怕了自己这张嘴,很是得意的说道:“你咬我啊?”
“哼!不知所谓!”封山决定之后定然要私下狠狠教训衡少坤这个让自己丢了脸面的纨绔子弟。
“哼!不知死活!”衡少坤有样学样,模仿着封山的语气给其回应。
封山不想再引得衡少坤口吐芬芳,便是不再理会衡少坤,看向了正在打量着衡少坤的黄友才:“黄局,你有没有觉得眼前这人很是熟悉?”
黄友才在衡少坤与封山针锋相对之时,便是注意到了衡少坤,眼前这瘫坐在地的人不仅身形与那头套男相似,着装更是一模一样啊!
黄友才点点头说道:“是很熟悉,殴打我的那人也是穿着一身的白西装。”
封山笑呵呵的说道:“这就对了,这人之前惊扰了我家小姐,当时他就戴着头套。你看那头套还在他身边躺着呢。”
黄友才随着封山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镶着水钻的黑色头套。
黄友才确定了衡少坤应该就是之前那头套男,随即怒不可遏的出声质问:“是你这混蛋打的我?我们有什么仇你要无缘无故的殴打我?”
“你特么才是混蛋呢!不不不,你是败类!你这败类是什么记性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看不惯你推老婆婆过马路。”衡少坤见事已至此,索性直接承认了。
听到衡少坤还敢提这个莫须有的事,黄友才怒吼道:“放屁!我昨日一直待在家里,根本没去过那什么中心街!”
“我看到的就是你!你说不是你,有人给你作证吗?”衡少坤很是严肃的回道。心中暗笑黄友才不仅是个傻*,还很是好糊弄。
“我老婆可以给我作证。”黄友才倒是想看看衡少坤是不是还能说出个花来。
衡少坤故作沉吟后说道:“也行,等我回去养好伤,你带着你老婆,我们一起去局子里向警察叔叔讨教,如果是我认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
“等你养好伤...不是,我特么的为什么要带我老婆和你去局子里?还特么的给我赔礼道歉?你这混蛋现在就进局子里蹲着吧!”黄友才听着衡少坤明显是在糊弄自己的话,气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想再听衡少坤胡言乱语,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你别冲动,虽然是我殴打的你,但你可没确切证据,还是开开心心的收下医药费见好就收吧。”衡少坤完全没把黄友才这种蛀虫放在眼里。
黄友才被提及‘医药费‘,脸色很是不好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衡少坤丝毫不显畏惧:“你这人证是指你旁边的这一群人和那猥琐胡子男是吗?我还要告你们合伙诬陷我呢!还有这物证,也是你们强行塞给我的!”
黄友才冷笑连连:“呵呵,那我们就等执法人员来处理好了。”
“谁怕谁啊?”衡少凌回以冷笑。
黄友才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嘿嘿...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衡少坤怪笑几声,纨绔的性子又是泛起,出声威胁着黄友才。
黄友才怒不可遏的问道:“你这暴徒还敢威胁我?”
“坤少,你能闭嘴吗?”宁欣实在受不了衡少坤这一副嚣张模样了,自己之前已经与黄友才谈好了价格,即使对方知道是衡少坤下的手,但衡少坤只要说两句软话,相信黄友才为了医药费会就此作罢的。
现在好了,弄得对方在同僚面前下不来台,为了面子黄友才定然要追究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