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婼晴见好就收,随即扫视了场中一圈,说道:“今日盛耀酒店来了如此多的贵客让得婼晴深感荣幸。请诸位先行入座,婼晴马上吩咐人开宴。”
“是啊,诸位朋友一路奔波赶来,先行入座歇歇脚吧。”温卫国随着话头也是出声招呼,同时想着与凌天邪说说悄悄话。
“是是是......”百多人虽然具是想要与凌天邪搭话,但温卫国已经下了逐客令,只能纷纷开口应是。
众人随即纷纷落座,目光却还是向着凌天邪这边张望。
“孔小姐,这至尊厅被你装配的奢华而典雅,实在是个好地方。”温卫国见众多人离开,便是向着孔婼晴客套了起来。
孔婼晴浅笑道:“温老爷子,如不嫌弃叫声婼晴就可以了。”
孔婼晴随后谦虚的说道:“这至尊厅如今加了如此多的餐桌变成了聚餐之地,温老爷子莫怪落了俗才是。”
温卫国摆手笑道:“无妨,今日前来的诸位朋友都是为天邪庆功而来,热闹才好。”
孔婼晴嫣然笑道:“温老爷子不见怪就好。”
温卫国看向了场中餐桌的布局,这些权贵们入座的十几张餐桌形成半月状围拢着主桌。
“婼晴,这酒桌是你指挥着摆放的吗?不知有何意义?”温卫国开口向着孔婼晴询问。
“温老爷子与凌少自然是在主桌用餐,其它餐桌摆放成两排的话会显得有些疏远之意,像这般形成半圆摆放,每张餐桌的宾客可以一眼看见温老爷子和凌少,隐隐会有着亲近感。”孔婼晴毫不扭捏的直接说出了布局的想法。
温卫国点头道:“婼晴,你这心思很是细腻呀。如此宾主尽欢甚好。”
孔婼晴浅浅笑道:“温老爷子满意就好。”
孔婼晴看出了温卫国是想和凌天邪说说悄悄话,便是欠了欠身,道:“婼晴该去准备开宴了,暂且告退。”
“温老将军,凌少。令先也暂且告退了。”孔令先也随之抱拳告退。
如今沙发区只剩下凌天邪和温家父子三人。
温卫国见没了外人,直言道:“天邪,爷爷知道你不喜客套,但今天大家可都是为你庆祝约战胜利而来,理应主动和大家打个招呼的。”
“我知道,待宴席开始时再说吧。”凌天邪乖巧的点头回应。
温卫国见凌天邪没点意气风发的朝气,便是问道:“天邪,爷爷看你心情不愉,是不喜欢这环境吗?”
凌天邪轻笑道:“不是,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天邪!难道你约战时受了暗伤?”温瀚武急切的出声询问。
“你这破嘴给老子滚一边去!”温卫国当即对着温瀚武骂咧一声。
温瀚武脸色顿时一苦,在温卫国的眼神逼视下,只好讪讪的离开了。
“天邪,你......”温瀚文欲要出声询问。
“你还在这干嘛?我要和天邪说说悄悄话。”温卫国打断了温瀚文的话语。
“我......唉,我走。”温瀚文一阵支吾,随即无奈的叹息一声也是离开了。
凌天邪见温卫国盯着自己上下打量,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爷爷,你有话就问吧。”
“天邪,你是不是受伤了啊?”温卫国闻言直接开口问道。
“没有。”凌天邪回答的干脆。
温卫国打量了凌天邪一阵,发觉凌天邪有了微妙的变化,其眉目间多了些躁动之意。
“你今日消耗颇大,难道是阳邪之气发作了?”温卫国继续发问。
“没有。”凌天邪摇摇头回道。
温卫国见凌天邪回答的不干脆,心中有了计较,表情苦涩的说道:“天邪,你这是不把爷爷当自己人了啊!”
“爷爷,你还真是有够八卦的。”凌天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温卫国向着左右张望了下,见入了座的众权贵亦是看向这里,不动声色的拉着凌天邪在沙发区坐下,这才轻声问道:“这么说真的是阳邪之气发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