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是个幸福的日子,但却不是我的幸福。
PARTY是在谢玄煜家举行的,装修豪华的别墅,再加刻意的装饰,果然是名门望族,不同凡响。
唐峥是挽着另一个的臂弯走进谢玄煜的家,那时,我站在角落里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突然间感觉自己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痛在那一刻慢慢的,慢慢的蔓延到全身。
我躲进了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着绯红的长裙,淡蓝色的眼影,假睫毛一颤一颤的,黑样的青丝别着一只美丽的发夹,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着水珠在脸上一颗颗的滑下,想起了泪的味道,,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水珠,跟白开水一样的味道,擦干脸的水。
一个人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膝里,想起薰衣草,便挽起长裙透过那黑色的长丝袜看着那妖艳的紫色薰衣草,犹记昨日之景。
那天唐峥陪着我,问我是否想做手术把那道疤去掉还是想在那条痕上纹上个什么东西,而那时,我站在门前的广玉兰下,看着唐峥温暖的微笑。
那道痕是什么,是永远铭记的伤痛,而现在没了,紫色董衣草代替了它,而现在唐峥也远去了,选择了另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并让那个人幸福,而我将成为一个人,活在自己的回忆和幻想中。
听到了推门声,猛的站起来,走进一位漂亮的女生,我狼狈的看着她笑了笑,冲出了卫生间。
看着人们那种幸福的表情,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优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后面,看她那春光满面的笑,勉为其难的露齿一知,了优看了看我一眼,觉得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洗了把脸,可能把妆给冲掉了。”
现在的了优心情很是大好,便没将那么多的细节放在眼里,只是用美目看了看我一眼说道:“今天,可是个狂欢的日子,走吧!”
了优拉着我的手,走到一桌前,端起两酒杯,红色的葡萄酒像极了鲜血,了优递给我一杯,嗅着葡萄酒的味道,轻轻的抿了一口,感觉这酒还真是不能喝,味道还真是不敢恭维。
从不远处走来一男生,跟了优打了个招呼,那时,我低着头,只看到黑色的西装和发亮的皮鞋,把葡萄酒杯放在桌上,抬起头一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再看吓二跳,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竟然是谢群煜,你看他,你看他,还对我笑。
“温语,过的还好吧!”
“哎哟,几天没见,老师你真是越长越帅了,现在开始走桃花运了吧?噢,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了优,我先走了,好好把握机会噢!”轻声的在了优的耳边耳语道。
了优看了看我,抛了个媚眼,我也对她眨了眨眼,转身离开,听到谢群煜在后面一个劲的喊“唐温语。”
我转身对他回了个笑,后决然离去。
我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看着唐峥挽着那个美丽的女生走来走去,这时,一个看起来很帅的男生挽着一个漂亮女生从楼上走了下来,灯光停在他们脸上,温语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那女生此时的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标志。
他们走到舞台上,感觉头有点昏,扑在桌子上,闭着双眼。
“女士们,先生们,感谢各位的光临,这次PARTY是为的唐峥先生的出院而准备的,那么现在我宣布PARTY现在开始。”男声。
“PARTY现在开始,现在请欣赏歌声,那么有请谢玄煜,舒敌羽给我们带来林俊杰的《江南》请鼓掌有请。”女声。
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分写在三圣石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我抬了抬头,那时舒敌羽正拿着麦克风自我陶醉,而另一个男生,哦,叫谢玄煜的那小子吧,正坐在钢琴前谈着悦耳的琴声,我向来就喜欢林俊杰的《江南》,听着听着竟听了感伤。
一曲《江南》终了,人们都喜欢用曲终人散来形容劳燕分飞,我不懂,只是看着绚丽的灯光,唐峥出神入化的舞蹈,而站在那边的女生那样专注的看着他,满怀柔情的把周围都化掉了。
唐峥的舞终于跳完了,躬了躬身,他便下台了,不知怎和,他竟四处张望,想必是在找什么人吧!会是找我吗?或许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他怎么会找我呢,或许是真的找我,唉,怎么多也许呢!管它呢,必竟是我哥,总得去打个招呼吧!
走到他的面前喊了一声“哥”。
唐峥忽然愣住,没有言语,只是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迷惑不解,那女孩见唐峥这样,便走了过来,一来便轻轻的拍了拍唐峥的肩膀说:“唐峥,这人是谁?”
“噢,这是我妹妹唐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