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那个地方快四年了,记忆也开始变的模糊不请,我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一天,彻底的忘了他们,我也不知道是否会在某一天,某一地我会与他们再次相聚,只不过,这四年来我安安静静的,平平凡凡的过了四年,《忆在蓝国》也早已在我的料想中完成,只是我不知道有一天我是否会鼓起勇气,把它给寄出去,当成一种糊口的回报,于是,我很无奈的等待时机,等待一个我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时机。
待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干起了买豆腐的行当,只不过,我这豆腐花买的那就一个字,那就是好,远近闻名,只不过买豆腐花的最终还是买豆腐花的,上不了什么档次,,虽说有名气,但入不了流,不过这也乐的个逍遥自在,高兴时喝上一碗豆腐花,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忧愁时捧起一碗豆腐花看白白的豆腐花美丽的样子。
那一天,待在“语之兮”豆腐坊,看着过往的人群,这时,走进一位西装毕直的客人,那人用手敲了敲柜台说道:“来一碗豆腐花。”抬头一看,竟有点傻愣,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涌上心头,但就是忆不起在那儿见过,想必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大概是陌生人初次见面罢了,忙端起一碗豆腐花走到那人坐的地方言道:“请慢用。”
那人三下五除二就喝掉一琬豆腐花,待他把钱递给我时说了一句很是让人惊讶的话那便是:“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瞪着看到外星人时所具有的表情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子并说道:“先生,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随后又一副另眼相待的表情看着那个人,想起四年前也有这么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请她做他的女朋友,而且还是一位她很是崇拜的画手,又看了看那人,这一看不用紧,一看就吓了一跳,姐一步想:“就是他,聂崎。”本想他乡遇故知,帮且不谈是不是故知,但她也明显的很激动但硬克制自己说道:“你这样追女孩子是不行的,要懂的欲速则不达,再者说像你这样,一挥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蜂涌而到,别在这里,打扰我做生意敢,你也应该有事要做吧,走吧,欢迎下次光临。”
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干活去了,聂崎看没什么希望便有点丧气的走了,其实我也想道破自己的身份,可是,想着唐峥和聂崎的关系,那么还是不了了之吧。
我原本想聂崎应该不会再出现,然后聂崎的再次出现让我彻底的有破了这个幻想,那时,我正在招待一位客人,聂崎从店门口走了进来,而且他还带了位朋友来,当时没太注意,只当是店里来了两位客人,招呼完那位客人,我见他们入座,便过去问是否需要两碗豆腐花,走过去,还未走到那,只见聂崎已经起身硬拉着我,而那人也由原先的坐在那站了起来看着我。
看着那人,竟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跟着聂崎的脚步走,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或许应该说是他和我还竟有这样的缘份相聚,只不过她不知道这次的相聚是否会开一个头,开一个爱的头,是与否,或许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她不相信膦了,不相信天长地久,温语看着那人差点叫出那久违的名字——蓝君岫。
“这是我朋友,谢玄煜。”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林语兮。”
“你不是叫唐温语吗?”
“唐温语?谁呀?我,怎么可能,想必是你认错了。”真没想到请帖玄煜对我还这么记忆犹新。
“玄煜,她不是唐温语,真的,不是,唐温语早已经死了。”听着聂崎这一无中生有的话,我突然间觉得心中一痛,想不到最终唐峥要以死来结束她在他生活的一切,却强撑着笑道说:“想必你是认错人了,我叫林语兮,不叫唐温语。”谢玄煜见他这样一说,脸带歉意的说:“真对不起,还望姑娘原谅我的不是。”
“你去拿两碗豆腐花过来吧,谢谢!”聂崎和谢玄煜坐了下来,而我也去弄豆腐花了,走到那又回过头来看聂崎和谢玄煜,只见他俩个窍窍私语着什么,我听不见,也只好任由之了,侍我将两碗豆腐花摆在桌上,却未见聂崎和谢玄煜动匙的念头,思量着这两人干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有人说,人心似江湖,想必确实如此吧。
我原本想要回到我应该待的地方,只不过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我也回不去,所有我有一个林语兮的名字,想要平平凡凡的过日子,过着凡人的一生,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有爱,国为亲情都可以轻易的被击败,更何况是爱,可是冥冥之中,我却在期待着爱。一份轰轰烈烈的爱,可是,现实与幻想永远都是相互抵触的,我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爱不是王子给了,王子的爱于我也承受不起,可谢玄煜的话还在耳边,“聂崎很喜欢你,希望你珍惜。聂崎是王子,他的爱,我受不起,我也知道我是一个理智的女孩,理智的足以令人害怕,我不言语是因为我不想要,我突然间想起一个曾经的人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有人带我去看《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时,可是,当所有的人都爱上公主时,而我却爱上了那个后母。”或许就是天注定的。
我一个人坐在天台上,看着闪烁的星星,看见流星闪亮的划过,我却没有许愿,也许,加菲猫说的没错,而她一个人却忆起从前,有一个人说要和她一辈子看星星,可是岁月改变,我们不再是原来的脸,原来连诺言也会变的模糊不清,了优,你是否会记的我呢?
因为二个人的缘故,我回忆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她是重温旧梦,那一天,我一个人坐在柜台前又在莫名其妙的沉思,突然,聂崎以一张硕大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待我回过神来,着实的吓了一大跳,问道:“你这是又来干什么来了,吃豆腐吗?你到那边坐吧,我随后就到。”
只见聂崎笑的有点孩子气的说:“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大束花,整整的一大束,我不知道这花的名字,但闻着其淡淡的幽香,便问了句:“这是什么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