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闲着庭前花开开落,去留无意,漫观天上云卷云舒。”
了优坐在庭院前,想起很久前的一句话,也许要得到爱也必将付出代价,胡乱想着,海伦也曾经写过这样一句话:“我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我没有鞋穿,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别人没有脚……”
看着自己已没有知觉的脚,想着那似是而非的爱,看着草地上幸福跳跃的蝗虫,想着自己不能再像它一样跳跃,可是,如果再一次,她还是会那样选择,只因为他是她的爱,他说他会一生一世的照顾她,她知道她的言语里面只是责任,而不是爱,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心里还有她。
落儿不知何时折了一只纸飞机飞向了优,拾起落在身旁的纸飞机,抚摸着纸飞机,了优给了落儿一个浅浅的笑,我端了一杯咖啡过去。
那算是一场意处,意料之外的横祸。
万里无云的睛空很惬意,我,谢玄煜,谢群煜,唐峥,莫倾,了优,落儿应“蔚蓝色之缘”之约,来到晴云草地。
我牵着落儿的手走在谢玄煜的身旁,了优挽着谢群煜走在后面,莫倾牵着唐峥的手在前面狂跑,晴云草地,可以用一望无际来形容,而此草地骑马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在此时,骑马像那么有点不现实,但他们于此并没有多大希望,只是看着草地,尽最大的力气去感受大自然的力量。
躺在草地上看着一片片的白云飘过去,一行人躺在那,确实有点不雅观,但无所谓,因为没人看他们,落儿抬着手数着她眼前飘过的片片白云,数着数着,竟忘了数到那儿了,转头看我,见我正笑着看她,回一个恶作剧的笑。
了优和谢群煜躺在那无语,莫倾和聂崎在那讲着无损的笑话,谢玄煜则扯着一根草,单调那正爬的蝗虫,突然灵感来袭,来一曲《蝗虫赋》。
你闲庭信步,无谓于忧愁,
你大步款款,无谓于痛楚,
跑跑蹦蹦,蹦蹦跳跳,从天地之间,缓缓走来。
闲起时,看云卷云舒,
无聊时,望花开花落,
张开薄薄的羽翅,做一次草上飞鹰,
撒开骄健的大腿,来一次打草惊蛇。
你无忧无虑,你自由自在,
高兴时,高歌一曲《虫吟》让天地都颜开,
落寞时,悲吟一首《离歌》让万物都泪撒。
你就是你,从天地之间走来的一只小蝗虫,
想飞就飞就飞,想跳就跳,乐的逍遥自在。
因着谢玄煜的嗓音,沉浸在那一个自由自在的天地之间,坐在那,感受着无忧无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