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没法子,只好快速返回到霏儿那里。我问她,张思淑到底是哪里被咬了,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马上毒液要攻心了。
霏儿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央求我一定要救思淑妹妹。霏儿说张思淑小解的时候,刚蹲下,屁股上就被蛇咬了,他准备去帮她赶蛇,谁知那蛇把霏儿的左臂也咬了。
我看霏儿左臂的血液也滴得不是很快了,但颜色已基本上不带乌色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
目前得赶紧救张思淑了,她可是受伤不轻,肯定比霏儿严重得多。
我立即让陈定邦回停马匹处取一水袋酒来,然后继续照顾霏儿。
我则迅速返回张思淑处,这次,我明显地感到,她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估计是毒液在体内快速循环了。
她刚才大呼小叫的,又不准我们靠近,这样会加快血液循环。我一看,这样耽误下去不行,再晚就必死无疑了。
我当机立断,命罗仁、陈元贵、贾海通、郑光成四个大老爷们儿一人捉住张思淑的一只手或脚,把张思淑抬到一棵约两人合抱的大树边。
我让他们四人抬着张思淑分别从大树的左右两边分别走过,这样张思淑就被大树把身体挡住了,那四人一用力,张思淑就好象是爬树一样,身体和四肢紧贴着大树干。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他们四个人都在树的那边,看不见张思淑这边的情况,即使我对她施救,看到她的隐秘部位,其他人也看不见。
这样,将来张思淑如果要找人算账,只需要找我一人算账就行了。
我正准备去扒张思淑的裤子,陈定邦在叫我,说酒取来了。
这小子机灵,知道这边的情况他不适宜过来,所以就远远地喊我。
我让陈定邦把水袋扔过来,然后照顾好霏儿,有什么事情随时告知我。
很快,离我不远处就有一个水袋扔了过来。我捡起水袋,就朝张思淑被固定住的那棵大树奔去。
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立即扒掉了张思淑的裤子,可想而知,张思淑会骂了我多少难听的话。
裤子扒掉了,伤口也露出来了,就在屁股蛋子上,伤口周围已经乌了一大片。
再不施救,真的是来不及了。
我让两个捉脚的把张思淑的脚抬起来,以保证她的屁股处于最低位置,这样利于毒血的排出。
我则含了口酒在嘴里,朝刚才给霏儿割伤口的小刀上一喷,算是消毒吧。
紧接着,就在她屁股上的伤口处划“十”字形放血口。
至于这张思淑的屁股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当时真是没心情去考虑这些问题。
我一连划了四个“十”字。但她中毒时间较长,刚才又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机,光靠这么滴血,让毒血自然排出,是不太现实了。
当时也没有拔火罐儿,也没吸奶器什么的,只能用土办法了。
估计这个土办法用过之后,张思淑会恨我一辈子,也许会杀了我,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喝了一口酒,就用嘴在她屁股上的伤口上吸过去,吸出来的毒血马上吐掉,吸两口,我就用酒漱漱口。
张思淑骂得更厉害了,我看这样不行,她这样大喊大叫的,会加速毒素向心脏方向渗透。
我也是恼火了,伸手朝她另一边没被毒蛇咬到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大吼道:“你就是想杀了我,也等我把你救活了,你才杀得了我。现在你给我安静!”
我不知道是我这一吼起作用了,还是刚才那重重的一巴掌起作用了。张思淑没有对我破口大骂了,而是改为嘤嘤的哭泣了。
既然她安静了,我吸毒血的速度就快多了。
整整吸了约小半个时辰,血液的颜色才逐渐恢复正常。
我心想,这下总算是救过来了。
我赶紧去取来我的急诊箱,里面虽然没有专门的蛇药,但有解毒药。
我给张思淑灌了一颗,又嚼烂了两颗,敷在她的伤口处,用东西包扎了一下,才给她把裤子提好,让罗仁他们四个把她放下来侧躺着休息。
罗仁他们四个也是累坏了,放下张思淑后大口喘着粗气,我也是大口喘着粗气,朝霏儿奔去,我得给她喂药敷药。
张思淑则继续抽泣,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来到霏儿身边,霏儿见我嘴角挂着血,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怎么嘴上有血。
我赶紧先给她喂了药敷了药,才把实情告知了她,并请她原谅,我并非是好色之徒。
霏儿倒是扑哧笑了,她说道:
“你虽然救了思淑妹妹,但她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好好劝她的。再说了,我也并非那种小气之人。
你累了吧,坐在我身边好好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