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哥多虑了,此事重大,老夫这也是除于无奈,不得不防啊。”望着面前的棋盘,文彦博已不知自己这几天拨断了多少根胡须,但想着自己面前人手里的那个秘方,它所产生的威能,不拿到手,自己又如何放心。
“将。”一子落下,林夕笑着说道:“不就个火药配方吗,文公这也太过紧张了。再说了,就算是在下把配方给你们,你们造出来又有何用,这大宋冗兵冗费冗……的,
尤其是一群不知兵的所谓的文人雅士去领军,这那怕是武装到了牙齿,在下敢说赢了那是运气,输了才叫正常。”
“你……”
“呯”的一声掀翻面前的用来下棋的矮几,文彦博站起身伸出手指指着林夕,气得话都说不下去,转过身就要离去。
一把抓住转身就要离去的老文,林夕很无奈,谁曾想到在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老文会是个臭棋篓子,而且棋品还不是很好。
这不,眼见着他就要输掉,他竟然借故就掀了桌面,这要是换着个年青点,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林夕发誓自己一定会让他懂得啥叫以拳服人。
可是……
“姓文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每次快要输掉就都这样,尼大爷的真以为小爷不敢揍你啊!”
“好你个竖子,有本事你揍老夫个试试看。”甩开林夕抓着胳膊的手,文彦博把头往林夕面前一摆,骂道:“小子,你别忘了老夫是官你是民,这民想跟官斗,你猜下会有什么结果。”
“呸,不过就是个胡麻大点官员,姓文的你吓唬谁呢!”一口口水喷在文彦博脸上,林夕不屑的说道:“这官员小爷又不没有杀过,就如那叫野利蛮的傻蛋,你去问问他,他叔父还是西贼天都山的领军大将呢,惹火了我,还不是被小爷一戟劈成两半。”
“什么?你说你上次杀的那领兵的贼子叫野利蛮?”虽说才来到过西北没多久,但作为一个有着封候拜相野心的上进官员,文彦博多多少少也了解些西贼的情况和官员。
李元昊虽说是西夏贼首,但在其内部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紧紧团结在一起,比如这个野利氏跟他就不是一条心,而且还很势大,手握重兵。
所以文彦博害怕,害怕林夕这一搅和,野利氏会跟李元昊连在一起,合兵伐宋。
“唉!林小哥,你杀野利蛮杀错了,如果你不杀他而只是俘囚于他,野利雅奇兄弟俩也许还会归纳于我大宋,可如今……”叹了口气,文彦博还能说些什么,这还是太过于年青啊,做事情就是太冲动。
见文彦博这又是唉声,那又是叹气的,林夕也很无奈啊,但又不能不出声解释道:“文公你多虑了,据在下所知,这野利氏怕是应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小子,你说什么?”听林夕说野利氏没多少好活了,文彦博一惊,抓住林夕胳膊急声问道:“林小子你那来的消息,可探真了?”
“西夏贼子多狡诈,文公你不会以为种世衡种老头跟野利氏两兄弟的那点破事李元昊会不知道,当然,虽说野利氏现在是有那么点用,但文公你可明白,其实国与国之间就如人与人之间一样,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没有永恒的对手,而李元昊现在不是不想收拾野利氏,只是缺了个借口。”虽说老文棋品不咋滴,人也大了,可林夕还是试看想给他洗洗脑。
“为什么?李元昊他难道不知道动了野利氏,西贼内部就会动荡。”文彦博实在想不明白,就算李元昊想诛杀野利氏,那也是会慢慢的来,那能会一下子就杀人。
“元昊喜渔色,而野利纲里垃之妻没藏氏听说还有几分姿色,而没藏氏好像又能出入西宫,所以……,嘿嘿,文公可明白。”给老文甩了个男人都懂的眼色,林夕说完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