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连凡回过神来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霍杳早已经离开了座位。
他拿起那张方程式的纸，一扫脸上研究整晚都没进展的颓丧，有些地方只需要一点，就能融汇贯通。
这个霍杳，已经不能是用强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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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
全国预赛晋级到决赛的二十三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早已经提前进入了考场。
所有晋级的学生都在同一个考场里，而这一次霍杳的座位被安排在了第一排。
因为昨天又是以满分夺得第一，所以整个考场上几乎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她。
她坐在第一排的身影仿若就已经稳坐在冠军的位置上一样，高不可攀，只配得到所有人的仰望。
这就是现实版的用实力吊打一切。
很快，监考老师就拿着试卷走了进来，分发下去后就让大家开始做题。
依旧是三个小时的时长。
决赛的题肯定比预赛的题又要难上一个档次，基本也是以上一届国际竞赛初赛时的难度标准出的题。
连霍杳拿到试卷的时候，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可以想象这次的题有多深。
决赛的三个小时里，整个考场，除了沙沙的写字声音，几乎没有别的。
而这一次，霍杳没有像昨天一样提前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