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又去到了隔壁。
裴老见她抱了个看着很有古朴气息的铁盒子回来,不由好奇的问了句:“这里面是什么?”
莫非又是什么药?
霍杳将铁盒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手指拨了拨侧边的锁,很快铁盒子就打开,她从里面拿出了羊皮裹住的银针,这才回答裴老的话,“银针。”
她展开羊皮,里面别着长短不一的银针,起码有上百根。
裴老在旁边看着,都不禁很震惊,他裴家是祖传中医,也会经常给人针灸,但也没有打造这么多银针。
震惊过后,裴老就问:“你要给闵少用针?”
霍杳点了点头,脑海里在思索着该怎么来施针缓解对方的神经痛,又顺便替他捋一下旧疾问题。
“可是我刚给闵少用过针,似乎还会加剧他的疼痛。”裴老说道。
“不能用常规的方法。”霍杳手指在那一排银针上轻轻划过。
“不走常规的方法?那是什么办法?”裴老捋着长长的胡须。
霍杳拿着银针,朝旁边的卓云说了句:“把你们郁哥的衣服、脱了。”
就条件反射抓紧了衣襟的闵郁:“……”
卓云闻言,忙点头,走到了床边,瞄到了自家主子的举动,唇角就抽了抽。
“郁哥,霍小姐只是替你扎针。”卓云低声说了句。
您大可不必一副好像清白不保的样子。
闵郁扫了他一眼。
卓云假装没有看到主子的眼神,然后就替他将上衣给脱了,脱完了后,他又看向霍杳,“裤子要脱吗?”
闵郁:“……”
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