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更便捷的路可以走,他们没道理会选择前者。
……
“呼……”
柳忆香自胸腔间吐出一口浊气,脸色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沉重。
“怎、怎么了?”
吴安看着她收回了神识,面色也恢复了些许,才敢出声问话。
她定定凝视着吴安,“你若是继续待在凡俗界的话,不安全了。”
吴安不一样,他是修士,神道宗可不会顾及着他的命,就怕他什么也不清楚,到时候乱跑给宗门长辈拖后提,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吴安不安地玩弄着手指,断断续续道:“我……我想等奶奶好点了再走。”
柳忆香目光微凝,随后又沉默下来。
“我知道,我一直在凡俗界待着不走,可能会丢了命,甚至还会给宗门添乱,但爷爷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心有余悸,我生怕这次走了,就再也瞧不见奶奶了……”
吴安深吸一口气,“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走,但是我却做不到。”
吴安这种复杂的情绪,其实柳忆香也能理解,如果爷爷尚在的话,可以肯定的是,柳忆香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微叹了口气,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宗门?”
“一、一个月……”
“一个月太长了,这中间如果发生了什么变故……”
接下来的话,柳忆香没有再说,但吴安却知道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不过如果吴安一直待在临水村,不乱跑的话,应该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那……你这一个月最好就就待在临水村,别乱跑,等到要回宗门的时候,再去齐乐郡,”柳忆香说完,就塞了一个储物袋给他。
这样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再让吴安去乘坐中转传送阵回宗门了,到底还是比不过直接从齐乐郡回到宗门安全。
吴爷爷对她有恩,照拂一下吴安也没什么。
吴安发现储物袋里是两枚上品灵石以后,顿时就愣住了,忙不迭开口,“师姐……”
柳忆香眸子里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师姐借你的,日后记得还。”
说完,她就冲吴安摆了摆手,头也不回走了。
弄得吴安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他篡紧了手里的储物袋,直至指尖发白,指甲都刺进了肉里。
正是手掌传来的痛意,令他牢牢地记住了师姐对他的这份恩情。
……
回到临水村,柳忆香是一定要去祭拜柳辰兴的,与吴安告别以后,不过一百息的时间就走到了一个小土包面前。
柳忆香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这一切了,也不在意,就那般大刺刺的坐在坟旁,自己说了好一会儿话。
大黄时不时附和一两声,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在安静的听着。
“爷爷,我走了,下次……下次再来看您。”
柳忆香站起身,唤上大黄就走了。
她再度返回了吴安的家,找到了吴勇明,向他打听李凤梅和史云的事情。
就冲她之前见到吴安的颓废模样,他铁定是指望不上了,与其询问一番以后什么也不知道,倒不如省下时间来问吴叔。
要说临水村,她熟悉一点的,也就是吴安一家子了,至于史南平那个人,柳忆香不大想再去接触。
柳忆香祭拜完柳辰兴,再次走到吴安家里时,吴安已经回来了,听见师姐的问题,他羞愧得垂下了头,许是知道自己近几年浑浑噩噩的模样,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吴宝光的死,令吴安很伤心,自那以后,便不再接触外界了,临水村的事情,他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吴勇明却是有些迟疑,没有立马回答,反而仔细地打量了她的神情以后才开口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吴叔,吴叔就厚着脸皮应下了,不过……到底还是祸不及后代呀,史南飞那个黑心肝的已经得了报应,你……”
柳忆香颇有些哭笑不得,她还以为是什么呢。
“吴叔,您看侄女儿像是那等小气的人吗?”
“这……”
大黄在柳忆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白眼:你是。
随后怕香香听见,做贼心虚般:你不是。
这其中缘由,倒是不好跟吴勇明说,不过从他的这段话来看,不难看出他的正直、明事理。
“吴叔,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和我走一趟,我是真的找他们有些事。”
“这……”
大黄在柳忆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白眼:你是。
随后怕香香听见,做贼心虚般:你不是。
这其中缘由,倒是不好跟吴勇明说,不过从他的这段话来看,不难看出他的正直、明事理。
“吴叔,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和我走一趟,我是真的找他们有些事。”
“这……”
大黄在柳忆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白眼:你是。
随后怕香香听见,做贼心虚般:你不是。
这其中缘由,倒是不好跟吴勇明说,不过从他的这段话来看,不难看出他的正直、明事理。
“吴叔,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和我走一趟,我是真的找他们有些事。”
“这……”
大黄在柳忆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白眼:你是。
随后怕香香听见,做贼心虚般:你不是。
这其中缘由,倒是不好跟吴勇明说,不过从他的这段话来看,不难看出他的正直、明事理。
“吴叔,您要是实在不相信,就和我走一趟,我是真的找他们有些事。”
“这……”
大黄在柳忆香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白眼:你是。
随后怕香香听见,做贼心虚般:你不是。
这其中缘由,倒是不好跟吴勇明说,不过从他的这段话来看,不难看出他的正直、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