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贺家的公子啊,怎么在你这里就这么没有存在感的被旁若无人的对待了呢?
这待遇可跟在那些大家小姐公子们面前可完全不一样。”
安乐注意力一转,瞥一眼贺裕笙,“我可没有拿你当空气,你可是我的贵宾。
就冲着你家小厮婆子三天两头的往我家甜品屋跑,我也得把你当活祖宗似的供起来啊。”
贺裕笙摊摊手,“我先声明啊,这可跟我没有关系哈。
是我那些小姨娘们喜欢你铺面里的糕点,有钱就愿意往你们这铺面里砸。
最近为了能够吃到你们铺面里的糕点,可是个个都使出浑身解数的在那儿讨我父亲欢心,等着我父亲掏银子呢,我父亲这几日可是正头疼呢。”
安乐不疼不痒的挑挑唇,“头疼个啥?
你们高门大户里边儿钱不是多着呢吗?
花个几两银子就心疼了?”
贺裕笙眼一瞪,顿时气儿不打一处来,“你这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虱子多了不咬啊?
这再有钱,也禁不住身边儿的小妾们个个如狼似虎的喝血啊。
四个小妾,这几日下来,在你的甜品屋里可就花了不下二十两了。
你这甜品屋就跟喝血似的,进了你这甜品屋,哪个不得被榨干?
你这赚的都都能在镇子上富甲一方了吧?”
安乐瞥着贺裕笙,温温吞吞的懒懒吐一嗓子,“你急个什么劲儿啊,花的是你爹的钱,又不是你的钱。”
“什么叫不是我的钱,花的可不就是我的钱?
我贺家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苗,以后那些钱还不都得归我呀?
现在全都糟践在那些小妖妇身上了。”
一旁的安宁手虚掩着嘴,一脸同情的瞅了一眼贺裕笙,冲安逸嘀咕一句,“怪不得这么愤愤不平的,原来真是他的钱。”
安静偷偷地掩着嘴,嘴角似有可疑的弧度。
安定认同的点点头,这说起来以后可不就是他的钱袋子吗?
安乐:“……”得,当她没说!
回了家,安乐就安排着开始忙活着做桃酥,关于想要拿下对面一口酥铺面的事情,几个兄弟姐妹默契的只字不提。
这要是听了,估计爹娘又得好一阵子缓不过劲来。
实在是怕他们心脏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即将砸在他们身上的惊喜。
况且这事儿还八字没一撇了,虽然知道小妹说出来的话能应验,但还是不适合在当下说出来。
以至于这眼下的话题,就只围绕着今日那一家三口的事情在展开闲聊着。
“大伯娘,那一家子的事,爹娘是怎么解决的?上公堂了吗?”
刘小巧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
“宁丫头啊,你娘实在是心软,没能把人给送公堂上去,把那一家子给放了。
我是主张把那家人给送公堂上去的。
可是拧不过你爹娘主意太正啊!
平时倒不见你爹娘主意这么正过。
这要按我的意思办呀,那就得杀鸡儆猴,给这些人都瞧瞧。
让那些一肚子坏水的人们都憋着心思,不敢乱来。
这可倒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完事儿了。
这以后要有那起子歪心思的,谁都敢上来敲你家一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