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景天消气,几名巡哨人员走了进来,用警棍将他逼开并用手铐反铐住,什么话也没说便拽着他向外走。 习文和李国立即挡在门口,询问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一名巡哨人员用警棍将二人抡开,吼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别装什么大爷!”其余几名巡哨人员纷纷蔑视地大笑起来,然后带着景天走了出去。
在看守所一偏僻的角落,安置着许多类似单杠的架子,但它们不是用来锻炼身体,而是用来教训被羁押人员的。景天便被那些巡哨人员带到了这里,并被他们双脚不着地地吊到了一单杠之上。这时黄仁普冒了出来,身边伴随的还有景天认识的一所长尚喜亮。
“怎么,被整的滋味是不是很舒坦啊?”黄仁普双手贴在后腰,围着景天转了一圈。
“感觉还不错,如果你羡慕的话,自己可以来试试!”
黄仁普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不否认眼前这个少年很有骨气,伸手向身旁的一名警察要过皮管子(里面塞的木棍,打人不留痕迹却很疼),朝着景天的腿部就抡打起来。
景天只觉无比的疼痛钻进心中,几度差点昏厥过去,但却没有开口叫一声,因为他不会让黄仁普太过得意,更不会向他这样的狗官低头,努力调试了下呼吸,说道:“老家伙,是不是该考虑进养老院了,为什么打得我一点都不疼,好像是在挠痒痒!”
黄仁普很是卖力气,就连警帽都被抖掉在地,见景天这样说,气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不过暗中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中用了。他扔掉皮管子,整理起散乱的短发,发现旁边有几个警察在为此事偷偷讥笑,“笑什么?!再笑把你们开了!一起上,给我狠狠地打!”老家伙乱咬人,斗不过这少年竟把气撒在众人身上,但这些警察有恐饭碗真的丢掉,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各自拿着一皮管子便准备去抽打景天。
“慢着!”一直保持沉默的尚喜亮有了动静,“黄副厅长,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您想想啊,他这么一个穷小子,怎么经得住这么多的壮汉抽打,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黄仁普想想也对,然后选中一个身体最为结实的人,让他去教训景天。此人早就接到直属上司尚喜亮的眼神暗示,便偷偷调转了下皮管子(另一端没有塞木棍,打人不疼),很‘卖力气’地抽打起景天来。
黄仁普看得很是过瘾,不禁连连点头,突然手机响起,和手机那头一阵对话后,将手机装回,“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取办!——————臭小子,今天算便宜了你,改日我再好好折磨你!”
把黄仁普送走之后,尚喜亮快速翻了回来,“你们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放下来!”那几名巡哨人员赶忙将景天放下,然后各自回岗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