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看着萧子安与萧书华,真的是不看场合随便说话。萧放在一边轻轻地笑着,白绮回过头看着他:“笑什么?难道你还支持他们这样吗?”
“不是的,老婆,我听你的。”萧放赶紧站队,生怕被误伤。
“你们少来了,一个个阳奉阴违的。”
因为白绮这样一来,注意力就到了她与萧放身上。萧子安知道是替他解围,他不能说出来,因为是关于张正的事情。
幸好现在张正已经不是个威胁了,看着萧书华一眼,然后速度吃饭。
吃过饭后,萧书华对萧子安说:“哥哥,不是什么蓝血人。”
“什么意思?”
“是种液体被某种物质凝固了,然后变成蓝色,所以我就以为蓝血人。你不用担心啊,不是异能人。”萧书华怕他哥哥担心,特意解释着。
萧子安点点头,说:“好,我明白了。”萧子安表示理解,那是因为他早就从杨记那里知道了!
但是现在,反而更加是异能人的事情了。
萧子安有些担心萧书华,小心的问:“这么危险,你还要继续做这份工作吗?她你的实习工资才三千,三千啊!”
“三千很多了,而且我什么都不会,一点都不会,等于学徒啊!我都不用教学费,这么好的事情去哪里找?”
“是哦!你都不懂,还敢这样跟着她到处跑现场。”
“我只是提个箱子,递个剪刀或者袋子什么的,并不危险。哥,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好吗?”看着萧子安,萧书华生怕萧子安不让她上班。
真要这么说了,萧书华铁定得选择听她哥哥的话啊!
“好,不担心,不担心。”
“你也不要阻止我上班好不好?”
“好,不阻止。”
“谢谢哥哥,哥哥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哥哥。”
“嘴真甜,到时我不让你上班,我就成了这个世上最坏的哥哥了!”萧子安摇摇头,看着他的妹妹古灵精怪的样子,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
杨记拿着那个起博器找到了身份。
“陈思,二十八岁,一名园艺师。”杨记把资料放在白板上,让他小组的人看过去。
“死的真惨,就是被活生生烧死的。”
“是啊,一半只剩下骨头了!这就是硫酸啊!”
下面的人在议论,杨记接着说:“法医在他的身体里面发现了一些金属物质,经过分析,有银,铝,还有一定的铁。”
“他可能补铁。”新来的小青年威廉说着,这威廉出过国,留过洋,但是实际现场经验为零。
“你看了资料没有,身体那么多的铁,需要补成这个样子吗?一个一个就知道说,资料都没有给我看仔细。他身体里面的银,铝,铁达到二十克了,你告诉我对瓶吹啊!”
拍着桌子,杨记被几个新来的气的头疼。
“一个个跟着福尔摩斯样,一张嘴说个不停,资料永远不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们想让我再抓到你们几次?”
“对不起,杨队,我们错了!我们一定看资料。”
“资料,物证要不停地看,现场要不停观察。要脚动手动眼动,不要光嘴巴那里说个不停。”
杨记正在教训人时,余业从外面走进来。
“他走到杨记的身边说:“看看这份资料。”
“什么?”
“银与铝,你不觉得很熟悉吗?”余业的提醒了杨记,这还是跟异能人扯上关系了!异能人最怕血液里面混入银铝。
“进办公室说话。”
杨记看着余业,余业是有个经验的独立搜查的警察。
他收集了不少这方面的事情,也是N档案的一名,平常就在这里处理案子,但是实际是检查异能人案件。
“所以死的陈思是异能人?”
“极有可能,我们要好好调查这个陈思?不管是不是猎异者杀的他。”
“好,那我现在就去调查。”
“当成普通案调查,这个陈思不是普通人!”余业突然间来了句,杨记不明白的看着他说:“异能人?”
余业摊摊手,说:“是他的背景不是一般的人,要小心处理的。”
杨记翻着资料,没有看到特别的啊!
“看看他继父是谁?”
“陈启然?”
“你不知道陈启然?”
杨记真的不知道,无奈地摇了摇他的头,余业说:“陈启然是陈氏国际的老总,他几年前娶陈思的妈妈,并没有对外公布陈思的身份,所以是个秘密。”
“好吧,我现在除了凌氏的萧子安,其他老总真的不熟。”杨记对那些事情根本不上心,他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破案而已。
“好好维护你和萧子安的关系,尽量满足他。”
“我和他是真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样最好,真的朋友更好。”余业看着杨记,表示做的好。全是杨记却觉得格外的不自在,好像他跟萧子安交朋友,是为他们监视萧子安一样。
余业离开后,杨记出去,把威廉带上,随后去了陈氏国际,找到陈启然。
杨记直接拿出证件,否则还不上去。前台人员把他们带到会议室,一边的威廉很紧张,杨记去看着墙上的广告图。
这不是和萧子安的凌氏合作款吗?
怎么到里面都能找到与萧子安的关系?不,应该是凌氏的关系,凌氏大到无形中已经在每个人生活当中。
“你好陈先生,你好陈太太,我是重案组的杨记。请问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把陈思的照片摆在桌子上,陈太太立刻说:“这是我儿子,他在哪里?你们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但是他失踪了吗?”
“三天前不见了,我们一起在找他,他现在在哪里?”陈启然问着。
杨记说:“十分抱歉,陈先生,陈太太,陈思先生已经死了。我们是根据他的心脏起博器找到的身份。”
“怎么会这样?谁杀了我儿子,谁杀了我儿子。”
陈太太眼泪瞬间如泉涌,杨记赶紧说:“我们现在正在调查当中,请有没有什么人想要害他了?”
“没人啊,我们一直没有公开他的身份,就是不想让歹徒找到他们。”陈启然说着。
“歹徒,怎么有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