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相较,终究还是子端败在了经验不足上,可当时的情景,做师父的怎么能硬的起心肠,也就是这么一心软,让子端耍小聪明给溜了,将他师父气的一时头昏,在合兑之地设了一个局,将自己几个徒弟都设计在里面了,拿子方子筠作为威胁,将他诓到了合兑之地的一个酒馆中,本想灌醉他带走也就算了,谁知道恰巧他的一些仇人恰巧在那里,几件事撞到了一起,就出了些问题,最后子端是被他的一个兄弟从南(男)风馆中救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里,中年人的脸上溢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帝紫陌手中的拳头也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看着眼前的人,平复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然后呢?紧紧是这样么?”
中年人苦笑,
“就知道瞒不过你,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明明只是下界,按理说不应该有人能伤他那么重,可这件事确实发生了,不仅仅发生了,也没有人敢问他发生了什么,就算当时的他师父都不例外,于是他师父做了第二件错事,因为想补偿他,就把子筠送给他作为道侣。”
“......”
中年人懊恼的抱住自己脑袋,趴在石桌上,后面的事情,都不用他说,帝紫陌就能猜到了,大伯娘和大伯好是早已约定俗成的,偏偏有个糊涂师父在里面乱点鸳鸯谱,再往卑鄙里想一想,下个药什么应该都是常事吧,然后在师兄弟的合力调节之下,大伯娘给大伯救走,然后一起嫌弃了那玩意不算师父的师父,搞不好师兄弟之间还会生些间隙,对当时的子端来说,无论哪一样都是再次的打击。
默默翻了个白眼,帝紫陌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着,“咚咚咚”每一下都敲在了对面中年人的心上,帝紫陌一直听外人说师父过去有一段很惨痛的过去,却不想会这么残忍,信任的他师父不认同自己的观点,阻拦也就算了,还做出了那么下作的事情,后面又因为他的师父做出的一些事情导致师兄弟之间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