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女子勃然大怒，“老娘还没成亲呢。”
永澈大惊，以手掩口。
我赶紧说道：“哦，不好意思，他眼拙，请在此填上姓名、住址。”
女子余怒未消地填写着信息，填完又瞪眼朝我们凶道：“什么时候通知我来？”
“三天内会派人来家中通知您。有无选中都没关系，会有小礼物赠送。”我一脸笑意。
“有礼物？那敢情好。”女子满意地走了。
“少爷，您就只管笑，回答的事我来。”我微笑着对永澈说道。
“哼！看在颖佳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之后，永澈的圣母笑中多了一份隐忍。
我一脸期待地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姑娘，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什么小曲儿？怪好听的。”永澈保持着圣母笑，侧脸问道。
“我们家乡那边的。”
“你三岁就流落街头，有什么家乡？”
“三月以前的记忆，我妈以前常常唱。”我信口说道，眼睛还不断地望着街上。
“我信你才怪！”他白了我一眼。
“姑娘，你好！有兴趣加入我们礼服展示队吗？”一美女从前面走来，我忍不住上前招呼道。
“是干什么的呢？”她一脸的疑惑，目光如秋水般温柔。
“你穿着漂亮礼服在台上向大家展示，完成后我们会给你丰厚的展示费。”我热情地向她介绍道。
“嗯——可是我不会啊。”姑娘一脸懵。
“没关系，我们负责培训，包教会。”我一脸诚意，“先试试吧，我觉得你肯定行！”
姑娘在我的再三鼓励下，终于心动了，主动在纸上留下了姓名和住址。
……
我不断地物色着适龄的姑娘过来填单子，眼看着人数越来越多，永澈说道：“白若，我发现你有点饥不择食啊，美的丑的都过来填单子，我们需要这么多人吗？”
“人越多越好。”我满意地一笑，把两张不同的纸摆在他面前，“这张纸上的是我们的学员；而这张上面的，密密麻麻的人，你没发现全是即将成婚的适龄女子吗？这些人是我们未来的顾客。”
永澈想了想，会意地一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