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店家那里买回一件盗版礼服,我亲自试了试,上身效果果然极差,看起来完全没有档次。
噔噔!有人敲了两下门。
“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永澈。
“你怎么来了?”我明知故问。
他走到思颖和爱佳面前,看了看孩子,说道:“他们这么快都睡了?”
“嗯。”我又看了看这礼服,准备换下来,“您回避一下,我换件衣服。”
“去我房里换吧。”
此时,他眸子里一往情深,却让我感觉特别讽刺。就像下人们私下里嘀咕的那样,说是对妻子情深似海,却也和白若如胶似漆。哎,男人都是这样吧。哪里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我看了眼两个熟睡的孩子,轻轻地带上门。
沿着长廊默默地走着,一路跟着他走进卧室。
关上门,房间里仅有微弱的烛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拥入温暖的怀中。
“礼服确实不好看。”他拙手笨脚地帮我褪去礼服,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我红着脸取下束发的红玉簪,乌黑的长发倾泻下来,如绸缎般覆盖着身体。
他喉头发渴般微微吞咽了一下,一把将我拦腰抱起……
烛火微摇,屋内一片暧昧旖旎、温情缠绵。
“为什么你和她那么像?每一次都如同和她在一起……”永澈用力地抱紧我,仅有的理智却问出这么一句难答的问题。
我咬唇不语。如果告诉他自己是重生的颖佳,会不会被绑起来吃药。
“颖佳,是你吗?”他低吼着,肆意妄行……
原来,白若一直只是颖佳的替身。他心里的白月光永远只是另一张容颜。
清晨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将我吵醒。我睁开眼睛,永澈已经不见了。
感觉浑身酸疼难耐,不想起床,但想到思颖和爱佳独自睡了一晚,便不放心地立即起身穿衣,开门出去。
房间里,玲儿已经将两个孩子穿好了衣服。半岁多的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的,总想说点什么。
“白若姐,你看他俩,总是笑眯眯的,多可爱啊。”玲儿一脸的兴奋。
“是啊,真希望他们每一天都开开心心地笑着,永远不知愁滋味。”我一脸宠溺地看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