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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守新鲜劲正上头,把牡丹藏在别院半个月。日日得了空就来找她寻欢作乐,小姑娘纵是哭哭闹闹,也改变不了命运。
赵英又惯是会拿捏女人的,表现得乖顺就让婆子带着她在院子里透透风,若是犟着发脾气,那就得好几天被关在屋里。
原本还怕她做戏绝食,也不知年龄小还是想开了,这点从没让他为难。
所以赵英更是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每日变着花样送好东西。
陈季说她爱吃糖,太守便直接买下城东的喜记铺子,连名字都写的是她。
“这么多好东西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赵英拿着房契和一盒上等首饰,亲自给她送过来,谁料小姑娘翻了翻就放下。
“你送我回家行不行?”
“好大的心,都是我的人了,你就是回家又怎么样?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牡丹咬着唇不死心,纪城不会不要她,绝对不会。
“行了,别整天哭丧着脸,我亏待你了不成?”
他声音带着怒气,牡丹吓得身子抖动,赵英折磨人的手段她早就体验过,忍着害怕坐他腿上,揽着脖子撒娇:“我想月娘,我想我家。”
太守被她乖顺得模样哄得浑身舒坦,头脑发热就答应了她:“你听点话,过几天我就把她们请过来陪你说话。”
赵英待到下午,才恋恋不舍得从别院出来。
他自以为金屋藏娇瞒得滴水不漏,可还是被太守夫人给知晓。
他前脚刚走,赵夫人就派一众老妈子和小厮浩浩荡荡闯进别院,绑了牡丹进太守府。
赵夫人坐在屋里,虎视眈眈盯着跪在地上发抖的牡丹。
“我说是谁拴了他的心,原来是个下贱蹄子。”
说着一旁站着的老妈子就框框几个耳刮子打在牡丹脸上。
“一个梅花楼的小杂碎,他也看得上,不怕脏了自己的眼。”赵夫人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朝底下人使了个眼色。
老妈子得了令,端起桌上的药碗就灌进牡丹嘴里。
牡丹红肿着脸颊,趴在地上不住咳嗽。老妈子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更生气,又一脚踢到她肚子上。
“你们梅花楼的人都太脏,喂你一碗药也省得以后生下杂种来。”
牡丹闻言惊骇不已,忍着腹部剧痛质问赵夫人:“你给我喝得什么?”
赵夫人盯着她娇花一样的脸,恨得咬牙切齿:“好东西,能让你这辈子都不用受生产之痛。”
牡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张牙舞爪就想挠她,所幸被几个婆子给拦住了。
等赵英下了职,慢悠悠回家时,才听随从说了这件事。
可惜到底晚了一步,他把牡丹从柴房抱出来时人已经哭得差点没气,四五个大夫轮流看完都是无计可施。
他看着躺在床上惨白着脸的牡丹,有些后悔又心疼。
“本来还想让你一直住在别院,省得被她折腾,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牡丹人怔怔地,半晌才回神:“我还能生孩子吗?”
赵英叹了口气,大夫刚已和他说过,绝子汤药量太大,估计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
牡丹看他不说话,心里便知道答案,顿时大哭起来。
“你送我回家吧求你了,送我回家吧。”
“来不及了,你入了那婆娘的眼,我要是送你回家,估计前脚出门,后脚她就敢勒死你。”
他看着牡丹悲切切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你好好呆在府里,莫与那恶婆娘置气就行,她娘家跟荣亲王有亲戚,我也惹不起。”
牡丹拿被子蒙着头,若不是还惦记着纪城,只怕就要碰死在床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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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她消失已经快一个月,梅花楼光报官就报了几次,可惜一点音信都无。
月娘茶饭不思,饿瘦了一大圈不说,连人也病怏怏。
陈季怕她气大伤身,只好把真相告诉了她。谁料月娘听罢更是大哭不止,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半点恩情都不顾。
“你也太不懂事了,太守对她宠爱有加,日后荣华富贵有得她享。”陈季被她骂的也有些生气,遂反驳道。
“她和纪城早有婚约在身,你让我如何与纪城交待?”
陈季给她倒了杯茶安慰:“纪城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本事,跟了太守,几辈子享福。”
月娘捂着心口,努力压下怒火:“我们娘俩把你当亲人,你把她推到火坑里居然还说是为她好。”
她站起身抬手打翻茶碗:“你乐意当妾你怎么不去,我们牡丹宁愿吃苦也绝不被人糟蹋!”
陈季瞅着她气红的脸突然笑了:“好大的口气,还宁愿吃苦也不当妾。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她已经是太守大人的妾,板上钉钉的事,你再和我闹也没用。”.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对我们,你良心过得去吗?”月娘张嘴大哭,半点仪态都不顾。
陈季心烦意乱:“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太守是什么人,愿意给他当妾的人排长队。牡丹有这等运气你应该烧高香才对。”
说完也懒得再理她,甩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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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11月,太守要给儿子办百天宴会。
陈季自送了牡丹上门后,便彻底攀上太守这颗大树。
一听说太守要办宴会,于是没少在他跟前叽叽歪歪,哄着太守又去邀请吴哲。
陈季本想吴哲若是前来,定会带着何慈,再不济崔昊和杜子林也会一块跟来。到时候自己非得好好羞辱一番才能解气。
刚好吴哲正在提拔崔杜二人,日日领着训练,实在挪不开身手。监军陈瑞文便自告奋勇,与何慈一起来清平赴宴会。
由于是私宴,并未大张旗鼓操办。赵英只请了几个清平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倚亭阁小聚。
何慈刚一到清平就推脱身体不舒服,不想与他们碰面。他不去,陈瑞文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收太守钱财,所以也未加阻拦。
他打的好主意,可陈季怎么会让他如意,酒过三巡硬是托人把何慈从屋里请出来戏耍。
何慈不情不愿的走到三楼宴厅,一眼就看到了赵白两人在朝他玩味的笑。
陈季从太守身后站出来,热情招呼他:“哎呦何少爷来了,好请都不来,架子真是太大了。”
白圻盛晃悠着酒杯,斜着眼打量他:“何公子几年不见,连尊卑之礼都忘了?”
何慈纵是不情不愿,也只好跪在地上请安。
几人晾了他一会儿,看在陈监军的面子上才让他起来说话。
虽然起来,可没有吩咐,何慈也不好做,只能忍着气候在一旁看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