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大爷,我真的没有干啥呢,我没有欺负她啊!我就是摸了她一下啊!”一个俘虏高声喊了起来。
有个女子指认他欺负了自己。
这个时候谁会死?做了坏事的肯定就会死!
现在求商震求韩老六没用,求那些女子别指认自己那才是活下来的唯一途径啊!
商震看了一眼那个指认的女子。
那女子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俘虏,倒也没说别的。
看来,真的那也只是那个俘虏当时手欠摸了那个女子一下罢了。
商震摆了一下手,那意思自然是别杀了,只是摸了一下那女子,罪还不至死。
只是就在商震以为这个小插曲也就这样的时候,那个女子却上前了。
就在商震以为那个女子会扇那个家伙个大嘴巴以解气的时候,就见那个女子却是突然抬起脚来!
而这一脚狠狠的就踢在了那个俘虏的裆部上,于是那个俘虏“嗷”的叫了一声便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就这女子的表现当真是让商震喜糖那扎眼前一亮啊!
脾气火爆那也是分地域的。
相对来讲北方女子受民风影响脾气火爆,可商震他们这三个从西北来的人却都没有想到,原来江南之地也有刚烈之女子啊!
被那些女子指认出来的曾经欺负过她们的俘虏都被杀了,血留在了甲板上,而死尸则已经被推下了大海。
还剩下二十来个俘虏在刚刚庆幸自己因为还知道积德逃过一劫的时候,现在又得在为他们自己的小命而担心了。
只因为商震又沉默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过最终说话的却不是商震,而是在桅杆望斗上的韩老六的一个伙计。
“六叔,那个岛上出来船了,四条都是快船!”那个伙计在望斗上喊道。
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那些祸害了同为汉人同胞的女子的家伙那叫报应,叫罪有应得,这也叫因果。
而商震韩老六他们杀死那么多老王家的人,人家现在也该知道信儿了那还不追出来?这也是因果啊!
“把剩下的这些人的手都捆牢了,不行!把双腿也绑上!”韩老六下令了。
“啊?”剩下的这些佣虏又傻眼了。
手脚都被绑住了,这时啥意思?这不是要把他们投海吧!
那些俘虏刚表示抗议,结果韩老六手下的伙计便道:“再嚷,再嚷现在就把你们扔下去!”
于是。那些俘虏齐齐闭嘴。
“六叔,离上岸还有多远?”商震问韩老六。
“怎么还得有四五十里地的。”韩老六回答道。
他们先前所看到的那个岛正是舟山群岛之中的一个。
那些岛与大陆不远不近,固然有那大岛被朝廷水师所占,可也有很多小岛却也成了贩私之人的据点,以及真正的倭寇从日本过来时落脚的地方。
“也不知道还能挺多久,咱们在岸上有落脚点吗?”商震又问。
“有倒是有,但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咱们那落脚点很快就会被老王家发现的。”韩老六再答。
“六叔啊,您说的这个老王家当头的是谁?我总得知道个名吧,这老王家老王家的叫着好别扭。”商震又道。
“提起来这个老王家话可就长了,现在他们家的头叫王值。
你们从西北来也不知道这里啥情况,就稀了糊涂的把老王家的人给杀了,这回麻烦可就大了!唉。”韩老六叹了一口气便开始给商震讲起这里的情况来。
韩老六那是老韩家专门跑船的,他所知道的事情当然比只是闷在屋子里钻研的韩文沐知道的要多的多。
原来,这个以王值为首的老王家却是浙江沿海最大的一伙贩私集团。
人家的势力大到什么地步呢,那却是与浙江的官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