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人长了一个脑袋你也长了一个,瀛人挨上一刀会死你小板凳不死也得变瘸腿!
我白玉川拉出来的那啥是臭的,你的也不香!
你绝不比别人多了个啥!”这个时候的白玉川真的很激动,已经全然不讲他的风流踢淌与玉树临风了。
白玉川不可能不激动。
这打瀛人都接上溜了,几翻血战下来,虽然他们是大胜,可是他也想好好歇歇的。
可偏偏那个姬花说在一个叫什么双屿岛的地方瀛人抓了好几百的老百姓,而姬花的爹娘也在里面。
所以,姬花却是恳求“神通广大”的商震再去帮她把爹娘救出来。
而商震竟然还答应了!
商震答应了可是白玉川却不同意的,于是他就这样跳脚大叫着咆哮着。
从来没有见过白玉川发脾气的虎头的爹刚开始还劝了白玉川两句。
可是白玉川根本就没有惯着。
至于也是头一回看到白玉川发脾气的赵文沐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他是后加入的,他们这伙一共就五个人,他哪个都惹不起!
所以,赵文沐也只能看向在一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商震喜糖和那扎。
白玉川这一叫可真就有好一会儿了。
那扎看向白玉川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呢?
那依旧是脉脉含情依旧,甚至,那眼中还饱含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就象在看着自己家调皮的孩子。
而商震和喜糖呢?赵文沐再看。
他却发现这怎么商震喜糖却好象压根就没受白玉川影响似的呢!
尤其是喜糖那眼神。
那眼神偶尔瞟上一眼白玉川时怎么就象,象什么呢?
对了,象看耍猴儿的!
就是那种一个老头用铁链牵着一个猴儿,手里还拿一个锣。
然后用槌一敲,“咣”的一声里那只猴儿就给围观的人翻个跟头!
对,喜糖瞟向白玉川的眼神就是这样婶儿的!
白玉川眼见商震和喜糖就是不吭声,终是嚷累了,终于是消停了下来。
“你还说吗?”这时商震终于说话了。
“我特么的说,我要接着说!”白玉川又跳了起来。
商震没再说话却是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意思无疑是“您老先生请继续你的表演”!
白玉川恨恨的看了一眼一副云淡风清样子的商震终是又大叫了起来。
不过,这回他不再说打仗的事儿了,他却是开始攻击起商震来了。
“你个小死板凳,别看你话少,我就知道咱们这几个人里数你最坏!”白玉川使用了这样的开场白。
一听白玉川这么说商震,喜糖不干了,他开始瞪眼了,可是随即却被商震给拦住了。
然后商震又给白玉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于是,白玉川接着在那里跳脚叫。
又叫了一会儿,可是他终也感觉到了,自己就象那个敲鼓的鼓槌,任自己怎么敲,那几个人却是那破鼓,自己怎么敲就是不响!
于是又叫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意兴萧索了起来,也只能再次闭上了嘴巴。
“你还说吗?”商震又问白玉川。
白玉川再次恨恨的看了一眼商震后,终是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可说话了。”商震又道。
而这时,一直作为旁观者的赵文沐便惊奇看到白玉川又有变化。
人家却是直接就把自己的两个耳朵用手堵了起来往地上一蹲。
那情形就象小孩子骂架时一方用手捂着耳朵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一般。
“喜糖,你跟我去吗?”商震问喜糖道。
“去啊!”喜糖回答,然后喜糖就一转头问那扎道,“那扎,你跟我们俩去吗?”
“去啊!”那扎理所当然的回答。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赵文沐就看到本是蹲在地上白玉川真的就象猴儿一样跳了起来,嘴里却已经喊道:“我就知道你们就得这样婶儿的!”
“你可以不去。”商震说。
“你可以不去。”喜糖也这么说。
“哎呀,玉川你就去吧,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扎却过来拉白玉川的手。
而这时白玉川就象被扎漏了气的猪尿泡般瘪了下去。
是的,白玉川说的对,他就是跳脚大叫的时候也知道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婶儿的。
可是,他偏偏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想说象气球被针了似的,才想起,那时候没有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