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房老在街上遇到了他,不管不顾,就抱上了他的腿。”
萧仙仙上至二楼走廊,停下,专心听大堂里的人讲话。
帝祈胤从雅间出来,负手站到她身边。
“如此说来,房老的女儿还是名刚烈女子,可惜了。”
“是啊,我们炎夏王朝又没明泽那么保守,失了身虽说不能嫁给好人家当正妻,但也不用浸猪笼。
将来做个妾或续个弦,也没人说什么。”
“是啊,被何文豪染指过的年轻姑娘有三四个了吧,回家后也是呼天抢地,但也没见谁那么想不开寻了短见。”
“今天早上,房老被衙役赶出来时,我听他说要去巡抚那里上告呢。”
“啊,竟有此事?房老怕是不知何文豪的底细,何文豪可是巡抚的干儿子,一口一个干爹叫得。”
萧仙仙惊愕地看向帝祈胤:“巡抚是他干爹……”
帝祈胤面色阴沉,目光冷戾:“进去说。”
又有声音传过来:“自然是有巡抚和知府共同撑腰,不然何文豪哪能如此猖狂,在甘城各酒楼都是白吃白喝。
现在这些掌柜最怕的就是他上门,能怎么办,除非不在甘城混了。”
萧仙仙憋着怒气走进雅间,将门关上,压着怒火低声道:“三哥,邑县县令、甘城知府、甘河巡抚,一个比一个坏,简直是黑透了心。
怕是恶官不止他们三个吧?若不是亲自来这里走一遭,还不知道他们要为恶多少年,祸害多少百姓!”
帝祈胤眼底有着明显的戾气:“在家里接到密信,说甘河巡抚贪赃枉法、存在很多问题,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