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乐阳确实做得不对,哀家会狠狠训她,命她好好背背宫规。
不过,罚抄五十遍还是太过了,她从小最犯愁的就是写字。
哀家听说后宫诸嫔妃抄写十遍,便罚她抄二十遍长长记性。
二十遍,够她受的了!”
帝祈胤勾起凉薄的唇:“母后,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帕,将锦帕打开,露出里面温润透亮的玉牌……
太后惊愕:“哀家的玉牌怎么会在你那里?”
帝祈胤将手往前一伸,徐海会意,恭着身接过,呈给太后。
太后翻看一遍,没错,这确实是她的玉牌。
“这是朕从假扮瑶贵妃的丫鬟手里拿来的。”
“丫鬟?”太后沉下脸,这玉牌象征着她太后的身份。如此重要之物,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做什么坏事,后果不堪设想。
帝祈胤起身,孤傲地负起手:“乐阳带这名丫鬟进宫,并将玉牌交给丫鬟。
叮嘱若是被朕识破她假扮瑶贵妃之事,便拿此玉牌保命。”
“乐阳……”太后阴沉下脸,“乐阳应是昨天去慈宁宫,私自拿走的。
如此重要之物,怎能随手交与丫鬟!
五十遍不少,该罚!
徐海,传哀家旨意,命乐阳抄完五十遍《女训》后,把宫规背过,哀家要检查。”
若乐阳不是她亲生女儿,偷盗太后玉牌,这罪足以砍她的脑袋了!
太后站起,脸色很难看:“乐阳确实该罚,瑶贵妃就无辜吗?
即使是乐阳怂恿她出宫,怂恿她去那种地方,但也没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