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亦清迟点头。
然后就没了下文。
楼锐挑眉,“不是,那你一修士来冒充平佳县主还带了个‘丈夫’的目的是什么?”
从被递话本开始,参演至今也是有小半个月了,作为主演之一的楼锐就没搞懂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平王府有古怪,那也与他们不相干吧?
亦清迟摸了摸下巴,指尖触击脸颊却没多少真实感,仿若无物。她于是把手收拢回袖中,就连指尖也都一点不露。
这个举动微小得楼锐都毫无感觉。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觉得平佳县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来的莫名其妙,比她不知道为何而来都还要更甚。
楼锐耸肩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过,”他顿了顿,又若有所思,“能够让所有人都对她这么死心塌地的,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这倒也是。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人存在,或多或少,只要有喜欢这个人的人存在,那么就会有讨厌他的人存在。
亦清迟点头,“对,但如果我告诉你,三年前平佳县主是被赶出家门的呢?”
“什么?”
———————
这里终究在冬日来临前,褪去了银装,染掉了白发。
楚焯再次踏足这里时,仍然有种不真实感。
长乐宫作为后宫嫔御的住所,从前属于圣宠浓厚的卓贵妃,如今佳人故去,却依然属于卓贵妃的儿女。
名不正言不顺的在安乐公主手里掌握得死死的。
曾经被埋下的眼线,安乐公主借助谢皇后的力量一一拔除之后,长乐宫俨然铁桶一般,怎么也别想渗透进去,更别说等待里面传来任何信息。
这种可怕的掌控力体现在每个细节,特别是在楚焯都还没走到长乐宫时,就已经有宫人在宫道旁等候了。
楚焯一路跟着那宫人行走,一边探问自家表姐表弟的近况:“公主如何?皇子如何?”
宫人:“难见尊颜,恕奴无知。”
楚焯当然不可能逼迫他什么,只得闭上嘴巴,跟着进了长乐宫。
才刚进去,就连感慨都还未酝酿出万千,便有女声幽幽飘来。
“看见我们活得挺好,你很失望?”
楚焯一听便皱了下眉。
只见庭院裏,素白宫装的少女斜躺在软榻上,精致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清冷与距离感。
她似乎,在她和他之间筑起了一道墙。
那是一切疏离感的根源。
还有隐而无形的淡淡排斥。
楚焯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无奈。他知道表姐这半年怕是受了现实不少搓磨,尽管有谢皇后在宫中坐镇,她却也是不能全然仰仗的。
他知道这种变化,代表了她的成长。
是必然,却也令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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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道理。”亦清迟点头。
然后就没了下文。
楼锐挑眉,“不是,那你一修士来冒充平佳县主还带了个‘丈夫’的目的是什么?”
从被递话本开始,参演至今也是有小半个月了,作为主演之一的楼锐就没搞懂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平王府有古怪,那也与他们不相干吧?
亦清迟摸了摸下巴,指尖触击脸颊却没多少真实感,仿若无物。她于是把手收拢回袖中,就连指尖也都一点不露。
这个举动微小得楼锐都毫无感觉。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觉得平佳县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来的莫名其妙,比她不知道为何而来都还要更甚。
楼锐耸肩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过,”他顿了顿,又若有所思,“能够让所有人都对她这么死心塌地的,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这倒也是。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人存在,或多或少,只要有喜欢这个人的人存在,那么就会有讨厌他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