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我不想看”李象在心里咆哮,表面上却却一本正经的站了出来,先对着李二陛下施了礼,然后又对着众位朝臣施礼。
接着才开口说道:“咱们大唐的王爵,几时需要朝臣来议定了?”
不带李象把话说完,王御史直接开口强辩道:“天家无私事,皇家的事情都跟大唐的江山和百姓有关,所以我等朝臣皆可议论之”
“这位五品的王姓御史,本王说的是议定,而你跟我谈议论?想议论,去北墙根儿晒着太阳,抓着虱子议论岂不是更舒服?或者去妓院找几个粉头,一边喝酒,一边那啥,再议论一番,岂不是更爽?再或者去茶馆一边打麻将,一边议论岂不是更有效果?
我们大唐民风开放,皇爷爷是英武不凡之人,父亲也是开明大度之人,都知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也没有禁止百姓议论朝政,你不去议论,却在我大唐子民的赋税花钱建设的朝堂上,吃着子民的赋税,穿着子民的赋税,用着子民的赋税,却在这里议论这大唐皇帝陛下给自己孙子的爵位?你要是真这么喜欢议论,喜欢做一个长舌之妇人,请在沐休之时议论可好?”李象面色严肃的劝解道。
“越王殿下,王御史的意思是。。。”旁边的一个崔姓御史看到王御史被李象抓住了话语中的一个错字,拼命的打压,看不过去了,就上来打算帮腔。
“越王殿下?哪个是越王殿下?泰王叔,这位崔姓御史找你!”李象一脸懵逼的对着同样一脸懵逼的李泰说道。
“越王殿下,臣指的是你,就是你秦王殿下。”催御史直接开口说道。
“你是在叫我吗?既然知道我是秦王,为何刚才喊越王?”李象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崔姓御史一下子被噎住了。
但是李象并不想放过他,趁着他脑子不清楚,直接扣帽子道:“你既然知道本王是秦王,也喊了本王秦王,你还在议论本王能不能担当的起秦王的爵位。我想问这位御史,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你是觉得你们崔家现在壮大了,可以不在乎皇爷爷的旨意了吗?”
“不是,臣只是觉得。。。”
“觉得本王年纪小,好欺负是不?觉得本王就是众多皇室内最软的柿子,可以人你随便捏对吧?你想欺本王不成?”李象再次三连问。
旁边的一个郑姓御史立刻站了出来,对李二陛下施礼,说道:“陛下,崔姓御史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
李象并不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咄咄逼人的说道:“他的意思你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的意思你怎么会清楚?你是他肚子里的便便,看到了他心里的想法?还是你们俩经常在一起喝酒吃饭,然后顺便一起唱《同人歌》?或者是《菊花残》?”
“什么同人歌,没有,我们没有拉着手唱《同人歌》,《菊花残》是什么歌?”郑姓御史问道。
李象觉得这货的心真大,既然问了《菊花残》是什么歌曲,李象觉得自己有必须给大唐的这些老臣们科普一下。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bai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du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
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雕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