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圣女脸色缓和了一下，但还是摇头道：“我能感觉到，你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放开识海，绝无可能，你应当知道，达到你我这个境界的修士，什么道心种魔，发毒誓，已经没有意义了。”
陈浩默然。
希月圣女说道额没错。
心魔毒誓这些东西，本质也是一种修真手段，只要是修真手段，就不可能没有漏洞，即使再完美，也会有绕过去的办法。
对希月圣女这等远超普通大乘后期巅峰的修士来说，除非伪道或者某种无解的怪异能力，否则根本无用。
就算是伪道，恐怕也未必好使。
因为希月圣女不但一眼就看出他的精神力伪道身份，而且怡然不惧。
这足以证明，在万族千圣地里，即使伪道可能也算不上多么稀罕的力量。
陈浩激动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你就告诉我，那你后颈的小痣怎么解释？”
“后颈小痣？”
希月圣女一怔，摇头道：“这有什么意义，我只不过没有注意到，所以没有祛除罢了，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粉红骷髅，别无二致。”
她虽然是貌美至极，冰清玉洁，通透无暇的圣女，但是身为大乘修士，境界到了这里，并不看重皮囊。
色相与否，一切皆空。
哪怕此刻变成鹤发鸡皮的丑陋老太婆，希月圣女也不会有半点波澜。
只是圣女需要以神圣美丽纯洁的形象示人，以保持圣地里对圣女的崇敬之心。
毕竟绝大多数人还是俗人，还是修士，还是喜欢美好的皮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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