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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彻底栽了，一想到他的温柔，他的抚摸，就觉得脸颊发烫，看着正在为自己认真擦洗的他，竟觉得怎么都不顺眼，一手将人推了过去。
“伊伊，怎么了？”
“没什么。”她仰头靠在浴桶上，水汽氤氲，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涌上心头，刚刚，她差点就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了，想到这，眉头一皱，又踹了他一脚。
“你不舒服吗？”
“还——行”声音绵长，缺了点力气。
李耳望着她，愣愣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手上拿着毛巾，一动不动。
“你出去！”
“我……”
李伊捏着他的指头，吻了吻，抬头看他，“乖，让我一个人缓缓。”
“好！”最终他还是出去了，后知后觉，才知道是他的伊伊害羞了。
……
等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李伊看着水面，一圈一圈地泛着光，心也随着它，微微拨动着。她扭头不敢看他，恨不得钻进水里，为自己这般害羞而不齿。
“伊伊，走了。”李耳伸手欲牵她的手。
“嗯。”她点了点头，就对上了船夫颇有深意的眼光，忙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李耳低笑，抱着人儿往外走。
“丞相大人！”
“何事？”李耳顿住脚步，不善地看他。
“大人，只是今天夫子请假，担心夫子罢了。”曾可恭敬地拜了拜，眼睛里有着少年的嚣张。
“噢？本相的夫人，不需你操心。”
“您说的对，只是夫子待学生不薄。”曾可仰着头，想要看清他怀里的人是谁。
“她很好，无需担心。”
“大人，那就好，您放心，今天所见我一定守口如瓶。”
“守口如瓶？”
“是！”
“呵。”李耳冷笑，没再说什么，抱着怀里的人儿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