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么是两只禽兽啊!】
【主播,把这两只禽兽剁碎了喂狗!】
【在他们眼里,女人要么甘心被玩,要么就直接去死?】
【我虽然是个男人,也接受不了这么冷血的做法啊!】
【男人都是禽兽!】
【老金,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卑劣的想法。】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老伴儿很温柔、很体贴,我们相敬如宾,非常恩爱。】
【金老师是尊重女性的典范?】
【我知道,他就是个耙耳朵。】蔡老师实时补刀。
【看戏,呃,看戏。】
打定主意的赵大锤,对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玩意儿招招手:“你们两个坐过来,咱们亲近亲近。”
白时中和李邦彦互相看了一眼,搬着小板凳坐到赵大锤旁边。
“嗯嗯,离得近一点,咱们好方便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好,可以了,这个距离可以了。”
赵大锤衡量了一下距离,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左右手同时发动。
两个动作一声响,啪!两位宰相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一个通红通红的手印。
两个人自打入仕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白时中只是阴冷地瞪着,看起来是准备日后报复。
性子急躁的李邦彦不管这些,一把揪住赵大锤的衣领子,就要对赵大锤饱以老拳,痛殴这魂淡一顿。
真当老子的“浪子”之名是白叫的?
想当年,为了争粉头,李邦彦也是数次跟别人战斗过的,论起耍混,还真没服过谁。
旁边侍立的太监,一声娇呼:“不得伤害皇叔!”再轻轻一甩手里的拂尘,李邦彦就觉得手臂酸痛难忍,不自觉地就放开了手。
白时中撇撇嘴,什么都没说,心里面却是吐槽不已:这还有王法吗,两位宰相被人骂得跟孙子似的,还被抽了一巴掌。到头来,赵大锤反而成了受害者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更可气的是,赵大锤还一直在叫嚣:“来啊,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特么今天就把这延福宫炸成拆迁现场。”
这话太张狂,引得两位“施害者”一起怒视。
当然,也只是怒视,别的什么都不敢做。
不说那个武宦官在一旁盯着,单说赵大锤走到哪里,哪里就天雷滚滚的传说,就足够吓退了两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了。
他么的,怪不得叫赵大锤,这家伙就是个雷神啊!
看着低头不做声的两人,赵大锤继续打击:“别觉得有什么不痛快,也不是本侯爷仗势欺人。我这是在替你妈教训你们,都是好意啊!”
呵呵。
完全处于弱势的两个人,翻了翻白眼,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你锤子大,你有理,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们不回答,不反抗,你总没理由再打我们了吧?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以为我是在找理由揍你们。告诉你们,你们猜对了!”
赵大锤跳了起来:“我就是要揍你们,揍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享了福、造了孽,就让女人来承担后果?你妈、你妹、你女儿,怎么办?”
白时中喃喃说道:“我们奉公守法,当不至于落到那一步吧?”
“你能不翻车,你儿子能吗?孙子能吗?真到了那一天,你就是在地底下埋着,只怕都要气得活过来吧?”
是啊,谁能保证自己是千年不倒的世家呢?
就像蔡京父子,嘿嘿,也可能是兄弟,还不是转眼就死的死,贬的贬。
想到这,两人起身一拱手:“下臣明白了,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
赵大锤满意地点点头,刚想再夸奖几句,就看见曹利马屁滚尿流地闯了进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喊:“皇叔不好了,皇叔不好了!”
“好好说话,再敢说我不好了,我就让你真不好了。”
正臭屁着呢,你特么咒谁呢?
“您的女人,都被别人抢走了。”
“谁特么活腻了,敢动老子的女人?你个狗腿子,整天牛逼轰轰的,关键时刻连个屁用都不顶!”
“奴婢挡不住啊,那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