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险柜里装着的东西,却无疑是一颗超级炸弹,一旦泄露出来,说不定唐城就能闹个地震。
此刻的司老大,正穿一件真丝睡衣,躺在那张水床的正中间。水床被摇了起来,上半部分形成了一个小斜坡,正好可以让他舒服地看到对面那面电视墙。
电视墙上的电视都开着,播放的,正是这女人接待其他客户时工作的情景,各种不堪入目,看的司老大渐渐有了精神。
女人明白,司老大只有在这样一个状态下,才能有男人的本事。
她站在衣橱那个位置,默默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就走过去上床,跪在在司老大身边,轻缓地把他的睡衣解开。
衣襟分向两边,露出了司老大胸口处纹着的,一个面目狰狞的巨大狼头。这狼头是他年轻时纹的,此刻身体发福,胸口肌肉变了肥肉,狼头也有了变形,且有些模糊,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了。
接下来,女人开始工作,身子一起一伏的,频率由缓慢到逐渐加快。司老大伸出肥胖的手去,在女人胸口上揉搓着。
终于,随着司老大两条长满了黑毛的肥腿猛然挺直,女人头贴在他小腹上,也不动了。
过了好久,两个人从床上下来,司老大命令女人面向那个巨大的十字架站着,用十字架两边垂下来的皮带,把女人的两条手腕牢牢扣死,他就在女人身后来回踱步。
这是他喜欢的套路。
女人明白,接下来,就是皮鞭、蜡烛。她暗暗咬紧嘴唇,准备接受虐待。
可她想到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你认识一个叫岳帆的,大家都叫他帆哥,是吗?”
司老大在她身后缓缓问她。
女人就想想,然后说:“不认识。”
她双手吊在皮带上,离着十字架还有一步远的距离,双手尽量往皮带那边靠,身体却过不去,只好撅起屁股,探过一半身体去,样子十分怪异。
“那么,高崎,高哥呢?”司老大又问,声音里一点严厉的意思没有,好像在和女人和蔼地拉家常一般。
女人还是回答他说:“不认识。”
司老大就笑一下,继续问:“那么房宽明,宽哥呢?”
女人回答他说:“我也不认识啊。”
司老大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就像父亲在教导女儿一般。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这里伺候女人的东西很多,钢针,小刀,烙铁,估计哪一样你都承受不住。等你受不了以后再说,咱们就算掰脸了。掰了脸,你这辈子就出不去了。看到浴室里那个浴缸没有?那里面可以放清水,放牛奶,也可以放镪水。这里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咙,外面也一点听不见。我把你放到浴缸里化了,顺下水道放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信不信?”
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
“大哥,我没撒谎,真的呀。”她开始哀求。
司老大站在她身后,一声不吭。
“宽哥我不认识,可我认识他老婆。”女人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司老大感兴趣的东西。
“她和刘小军有那事儿。开始她可能是口活不好吧,军哥把我叫去,和她一块伺候军哥,教她口活。军哥啥事儿都学你,很变态的……啊,不不不,我说错了老大,你饶了我,饶了我!”
司老大就说三个字,声音还是挺听柔和。
“说下去。”他说。
女人就往下说。
“有一回,我听见过张晓晗和军哥吵架,这才知道那是宽哥他老婆。”
她啰里啰嗦一大堆,尽量把所有的细节都跟司老大说清楚,唯恐他不相信,就此没了活着出去的希望。
最后她说:“最近听说宽哥把张晓晗弄死了,还把军哥一家灭了门,我估计是宽哥知道了他胁迫张晓晗的事。不过,这事儿不是我跟宽哥说的,我真不认识他。”
女人在这种恐怖之下,司老大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你再好好想想,你见没见过岳帆和高崎,说没说过跟这个有关的事情?”
过一会儿,司老大又问她。
“我真不认识这两个人,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那,这些事情你都跟谁说过?”
女人回答说:“我跟刘琪她们几个说过,都是表演队的,咱们自己人啊。”
司老大就冷笑了几声,感叹着说:“你这张嘴呀,就是不知道省省。祸从口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