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贾家两兄弟被人吹嘘的过了些,素闻你一手雁翎枪所向睥睨,却被我连人带马一剑荡开几步,你兄长金刚体刀枪难破,却还是被本公子一袖龙蛇断了心脉,世人云云,往往是夸大其辞”。
瞧着萧瑾瑜这般嘲讽,贾嵇合怒不可遏,一勒马首,胯下马儿提起双蹄便踏,萧瑾瑜见贾嵇合这般愤怒,反而一笑,身子向后腾挪几尺避开马蹄,接着向前踏出一步,乘着马蹄落地的时间,萧瑾瑜一手探出,按住马头,手下一发力,马儿一阵嘶鸣,轰然倒地。
马儿倒地,贾嵇合也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其在地上就是打了个滚翻起身子,强行扭转身子刺出一枪。
萧瑾瑜瞥了一眼贾嵇合,微微侧身避开这雷霆一枪,接着探出一手牢牢抓住枪杆,在手下发力一把将贾嵇合往自己怀中拉。
贾嵇合见萧瑾瑜发力,自己脚掌用力一踏地面,一脚踩碎地上青砖,再一发力这才稳住身形,贾嵇合心知这兵器一寸长一寸强,长枪对三尺剑,自然是距离越远越战上风,如今被萧瑾瑜拉近了距离,这长兵器的优势便全然没了作用。
二人僵持了片刻,贾嵇合又加了一分力道,只是就在贾嵇合发力之时,萧瑾瑜却突然松了手,这一下着实让贾嵇合有些猝不及防,脚下踉跄向后倒去。
萧瑾瑜见势一道剑气挥出,贾嵇合也是堪堪避开,身上甲胄被凌厉剑气削去了一片。
贾嵇合越打越恼,这萧瑾瑜此刻哪里剑术高手的姿态,全然是一副市井流氓打架的无赖姿态,这杂乱无章的打法,着实让贾嵇合有些难以适应。
萧瑾瑜心知这贾嵇合出身行伍,这一招一式都是一板一眼,像自己方才那种打法贾嵇合要适应也得花些时间,自己也好趁着这机会,若是能一招将贾嵇合一招毙命最好不过。
接着这个机会,萧瑾瑜欺身而上,贴着贾嵇合不断出剑,昨日一战,萧瑾瑜明白若是总是依仗一袖龙蛇时日久了自会让人看破,自己如今招式太少,虽说招式在精不在多,但招式太少也是不行,所以萧瑾瑜想借着今日这个机会好生琢磨一番今后道路该如何走,而这贾嵇合殊不知自己却是被萧瑾瑜当做了磨剑石。
“这直娘贼”。
贾嵇合后退几步,与萧瑾瑜重新拉开距离,收了枪势,停了片刻,贾嵇合枪势再出,此番,贾嵇尧拉开了距离,一连数枪,枪势连绵不绝,枪头挽出枪花,枪花结成枪网,铺天盖地,毫无空隙。
萧瑾瑜瞧着枪网,太清修为灌输凌波剑中,一道近丈剑罡轰出。
剑罡凌厉,一剑之下强行破开枪网,萧瑾瑜趁着贾嵇合枪势回收之际,再出一剑。
贾嵇合枪势被破,第二波枪势未起,只能提枪硬出一枪,剑尖对枪尖,萧瑾瑜一身内力强行灌出,贾嵇合难以抵挡,一退再退,其虎口迸裂,血液溅在枪杆之上,在加之其手臂痛麻难耐,只听得哐当一声,贾嵇合手中的雁翎枪落在地上。
萧瑾瑜缓缓摇头
“这雁翎枪不过如此”。
说着萧瑾瑜杀意迸发,欲要一剑刺出取了贾嵇合性命。
“公子,你已杀了贾家一子,凡事要留一线”。
说话间,一袭青衣打扮的中年男子飘然落下,接着从旁里一尊甲傀突然杀出,牢牢护在道士和贾嵇合身前。
萧瑾瑜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东南西北四处各站一人,看来是贾家座山客卿赶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