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剑气屠戮百余人,但却是半点污秽都不曾沾染,去时什么模样,归来时便是什么模样。
“阿瑜,你是将整个琅矶寨子给焚了?”
妇人望着公子道。
公子颔首道
“一众匪人,荼毒苍生,留在寨子,怕是还有第二个琅矶寨,我此举也是为了警示樊城周边,莫要再动这等落草为寇念头,占山为王扰了我娘亲的亲近”。
妇人开口道
“阿瑜,婶婶知你要做之事婶婶拦不住,但这琅矶山与樊城官家有染,婶婶劝你还是小心为上”。
公子冷笑道
“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却是与这匪人沆瀣一气,如此官家不留也罢,贪官污吏罪该当诛”。
妇人望着公子一脸愠色的脸庞道
“你这是决议要和樊城官家一战?”。
公子摇头道
“与官家开战,实乃下策,阿瑜不会傻到与官家明面上挑起纷争,我只需将这些与琅矶山有染的官员肃清便可,其他的小吏也只是奉命行事,他们罪不当诛”。
妇人瞳仁一缩道
“你是要刺杀这些官员?”。
公子颔首
“我查了这账目,有染的不过只是这樊城知府,城主和这琅矶山县令罢了,杀这三人足以”。
妇人望着公子良久才道了一句
“阿瑜终究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知到我菜圃里摘瓜果的孩子了,放心去做吧,此举是为民除害,我想夫人泉下有知也倍感欣慰”。
公子对着妇人道
“婶婶,我焚了琅矶山,这官家定会彻查此事的,我想你还是暂避一时吧”。
妇人摇了摇头道
“阿瑜,我在这琅矶山住了多年,早就已经登名在册了,我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我那也不去,就待在这里,况且夫人的坟冢还需要我去打理”。
公子知道这妇人本就是倔强性子,如若不然也不会留在这樊城,于是无奈颔首道
“如此,剑匣,你且留在这里看着婶婶,等此间事了我再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