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人家江师兄奉师命而来,转眼就被当成贼一样的对非,也不怕伤了与隐阙门的和气!”
“就是,昨日云师兄替江师兄接风,必定不只他们两人。其他人呢,其他人如何?”
“平日里就挑三拣四的事儿多,现如今居然管到别家弟子头上去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这些女弟子各个牙尖嘴利,甚至有人不顾皮炜在场,高声对江咏歌道,“江师兄莫怕,我们自会给你做主!”
“多谢,多谢!”江咏歌“假惺惺”的冲那些愿意站出来维护他的女弟子道谢,看的皮炜脸上青一阵儿红一阵儿白一阵儿,人也哆嗦的不成样子。柴士恩见状,知道不能再由着事情发展下去,连忙分开人群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皮师兄也是关心则乱,并没有要为难你们江师兄的意思。况且,皮师兄手中并无什么真凭实据,皮师兄,你说对吧?”
皮炜双手空空而来,只凭上牙一碰下牙,就想按个罪名给江咏歌,实在是没有什么胜算的。又有要这一群女弟子在旁帮腔,他更占不到半分便宜,正好借柴士恩送过来的台阶,借坡下驴,“没错,就是这样,我也是急昏头了,江师弟,你别往心里去!”
“皮师兄这是还我清白了?”江咏歌一脸震惊的看向皮炜,目光真诚清澈,看的皮炜差点儿把后槽牙咬碎,“是,江师弟自然是清清白白的!”
“那就散了吧!”江咏歌挥挥手,又对那几个奋力帮他说话的女弟子悄声道,“多谢各位师姐师妹帮忙!”那几名女弟子望着皮炜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啐一一声道,“不用谢,我们姐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江咏歌哑然失笑,看来这位雾玄宫的大师兄也是太不得人心。他拉过柴士恩悄声问,“云师兄到底如何了,听你们那位大师兄的口风,他似乎是病了。”柴士恩摇头苦笑,“不是病,而是中毒,且情况很不好!”
“怎么?”江咏歌心惊不已,“易师伯可知道了,他老人家怎么说?”柴士恩犯愁道,“正是因为师父不管此事,才更加棘手。”江咏歌问,“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柴士恩说,“你是局外人,看的比我要更清楚。试想,昨夜云师兄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何事,才导致他中毒昏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