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初瞧见她那紧张的样子,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我疼我会告诉你。”
“嗯,那你咬着这个。”沈映月还是担心,她剪了块棉布团成团递给他,。
梁寒初没拒绝,他接过去,却没放进嘴里。
沈映月随他,反正他疼了会自己咬的。用棉花团沾了老酿仔仔细细地去给他每一处伤口做消毒,她很认真,很专注,很仔细,很小心。
这是她从事了无数年的事情,轻车熟路,可是她丝毫没有掉以轻心,而是以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地去给他消毒。
梁寒初低头看着正对着他的腿忙活的她,微微有些怔。
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子这般专注的神情,不仅专注,还很专业。她真的只是县丞的女儿?她身上,实在是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了,现在的她,真的很迷人,梁寒初看着都有些呆了。
没多久,沈映月就帮他消毒完,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很多伤口都是裂开的,需要缝合,她这儿没有麻醉散,他只能硬抗。
“初哥,我要帮你缝合伤口了,很疼的,你忍下。”沈映月手中拿着针,她这儿没有银针,就拿普通的针将就一下吧,反正也消毒过了。
“没事,我习惯了,从前上山打猎,受比这更重的伤都有。”梁寒初轻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