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们本是要跟沈映月说的,说着说着越说越欢,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了。
沈映月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听见她们这么说,她也能想象出来那画面了,的确是够污的。
洗完衣服她回去晾着,梁寒初还在编一些竹制品。
“初哥,陈家猪圈,那是你安排的吧?”
“月娘,你不觉得,报仇,与其让对方死,不如让他们生不如死?”梁寒初挑眉问她。
“初哥,你真是阴险又毒辣,我晾衣服去啦。”沈映月笑着担着衣服走开了。
难怪他今天早上叫她不要出去,他那样子,分明就是知道生了什么事,不想污染她的眼睛的。
她还说他昨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仁慈了,竟然肯放过孙寡妇和孔二愣呢。要知道,换做从前,别人就是骂她两句都会被梁寒初狠狠收拾。
原来他不是要放过他们,而是要更重地惩罚他们。
沈映月刚刚晾完衣服,一只信鸽就从府城的方向飞过来,是飞鸽传书。
沈映月瞧见它飞往他们小茅屋的方向,就跟着走了下去,看到信鸽停在了朱能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