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就像是狂风巨浪上的一叶浮萍,没有着落点,只能抱着他,随着他,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任由他带自己走往哪个反向。
随着他的动作,起初的撕裂疼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让她的身不再抗拒他的侵入,反而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
他好烫,滚烫的胸膛,滚烫的手,侵入她领地的滚烫的坚硬,这一切几乎能把她烧成灰烬……
屋外冷风肆虐,屋里的温度却一点一点地上升。起初对圆房懵懵懂懂的沈映月被饿了许久的大男人梁寒初带着,懂了,会了,由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变成了绽放到极致的灿烂花朵……
……
沈映月是累倒过去的,她都忘了梁寒初到底进行了多久,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她躺在柔软的暖炕上,身上盖着厚实又温暖的喜字被。
屋内点着蜡烛,窗户已经打开,她看到深秋天空稀稀落落的星星,突然觉得秋夜的星空并不比夏日璀璨的星空差。
或许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美吧。
梁寒初从门外走进来,烛光映着他高大伟岸的身材,沈映月想到先前生的事,羞得一下子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
被子隔绝不了声音,她听到他急切过来的脚步,接着连人带着被子都被他抱住了。
“月娘,出来,躲里面会呼吸不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