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用来宠的,我不愿意她跟着我吃苦,所以不会轻易选择。那会儿爹的腿病时常作,我怎忍心看着我的女人受罪?让女人跟着自己受苦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么说,懂了吗?”
“懂了……”沈映月往他那边靠去。
还真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呢,难怪先前对又丑又胖的她那么好,原来他一向都是这般有责任心的。
负不起责任,就不要去招惹,一旦有了需要负责的人,就想尽办法去尽责,所以他对她那么好,那么宠,竭尽全力地护着她。
“懂了就好,以后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了,你只需要相信我,就无需再忧虑什么。”
“嗯。”沈映月点点头,不问了。
离银针做出来还有些时间,俩人也没处儿去,沈映月想去买些笔墨纸砚。
她想练练字,她的字实在是太丑,非中文专业出身的她很多繁体字都认不得,在这年代看书写字都不方便,练字的时候顺便“识字”才好。
其次她也想给梁景启蒙。梁景已经七岁了,自小被当成傻子,不是被打就是被骂,梁振兴和秦氏自然没有教他识字。那孩子其实很聪明的,沈映月相信他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不能浪费了他的资质。
梁寒初是有些笔墨纸砚,是她给他买的,但那是他的,既然买给了他,就没有拿来给她和梁景用的道理。
梁寒初听了她的提议,就带她去卖文房用品的那条街,刚进门没多久,他们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是他?还真是冤家路窄,沈映月想,以她今天的运气,如果买彩票肯定中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