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梁寒初手抓了柴火,就没碰她,直接走出门,再把厚厚地门帘放下,不让屋内的温暖给透出去。
沈映月洗完澡起来擦身,屋内因为炕下烧着的柴火而暖烘烘的,竟也没有平时洗澡的时候从浴桶里出来的那种寒冷的感觉。
她穿好了衣衫,还没见梁寒初回来,于是又在柜子里找了件他的大氅穿身上。
他的氅衣穿在她身上都要拖地了,大大的,让她感觉在身上裹了条被子似的,她却坚持要穿他的,穿着自家男人的衣服真是身心都暖。
穿好衣服,她提着衣摆小跑着出去,在大堂没见到梁寒初,她又跑到灶房,现灶房烧水的火还在烧着,可是也没有梁寒初和梁景的身影。
她跑回梁景的屋子,也没见人。
“初哥!阿景!”她站在门口喊,除了风声之外,没有人回应她,院子里空荡荡的,还有稀稀零零的雪花在飘。
奇怪了,这大晚上的,他们俩去哪儿了?刚才梁寒初也只是说他出去了,却没告诉她他去了哪里。
沈映月又在各个屋子来来回回找了找,都找不着人,喊人也没见人回应。
心中空落落的,原来这俩人对她来讲已经有那么重要了,找不着人她都能这般失落。
“初哥!”她又对着空荡荡地院子喊了一声,一阵风吹过,把落下地雪花吹得纷飞飘扬,也在还没结冰的湖面上吹起了一阵阵涟漪,就是听不到梁寒初的回应,只有她的声音很快被黑夜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