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初温暖的大手往她腰上一搂,她刚怀上,肚子还没有一点突出,就跟没怀上的时候一样,他一只手都能握住。再往上,他就握不住了,他的手很大,她的某个地方更大。
她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梁寒初只觉得一股热气往鼻子上涌,他知道这会儿不能碰沈映月,因而只好把她放开,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
第二天沈映月睡到日上三竿,被窝还是暖暖的。
她有些依依不舍地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出去,果真见梁寒初在灶房忙活,有一阵阵小米粥的清香传来。
穿着一身短褐的他手中拿着一个大勺子在煮粥的锅里搅了搅,又是一阵阵带着清香的雾气传上来,让整个灶房都蒙上一层氤氲。
一个高大健壮的大汉拿着勺子做这样细心的活儿,竟有种反差萌。
“月娘,你怎么起这么早?粥都没熬好呢。”梁寒初手中抓着勺子回过头。
“我睡饱啦。”沈映月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抬头就瞧见他眼睛底下有两圈明显的青紫色。
“初哥,你这是为了起来煮粥而没睡好?”她踮起脚尖,手中按在他眼睛底下的青紫上。
梁寒初怕她摔着,就用手环住了她的腰。
“没有。”梁寒初眼神有些闪烁。
“那你这里怎么黑黑的?你就是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