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是……”
“啪!”梁振兴一个巴掌打在秦氏地脸上打断了她,“臭婆娘,你少说两句,不是什么?你还想说我不是个男人?”
“相公,你别听沈氏胡说,没有的事!”
“没有?你敢说你刚才没说过我跟你不一样吗?如果说过却不承认,你会遭天打雷劈,你敢不敢誓?”沈映月又利用了古人的迷信心理。
秦氏咬了下牙。
“我是说过你跟我们不一样,可……”
“啪!”梁振兴第二个巴掌打过去。
“你果然是说过!臭婆娘,找死啊,小心我休了你!”
“我不说了还不行?你打我做什么?”秦氏瞪着沈映月,心想她真是玩不过这小妮子。
梁振兴还气呼呼的。
“你刚才说了,就该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
秦氏这回老实了,朱氏见沈映月一两句话就让秦氏挨打得那么重,她不敢再造次,乖乖去砍树。找茬不成还让自己吃瘪,俩人难受得想抓狂。
沈映月知道她们心里不好受,只念了句活该,谁让她们没事找事的。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继续看着梁寒初砍下来的木柴,那是他的劳动成果,可不能让爱贪小便宜的人偷取了。
咦?沈映月一边看梁寒初砍下来的树一边四处瞟,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于是把汤婆子放到石头上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