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还是有些高,只希望她怀孕的这一年福来客栈的烧烤卖得好一些。
她也不着急,在福来客栈那边积累的分红越多,她的第一笔生意就可以做得越好。反正林海帆那头大老虎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就算靠上了6家这座大山,也还是没有创新的药方,而她这只小狮子,却在步步成长。
这天傍晚,梁寒初把担回来的柴火放到柴房回屋的时候,沈映月还坐在案台前涂涂写写研究药方,他走到跟前了都不知道。
“月娘,你在干什么?”梁寒初轻轻从背后抱着她。
沈映月站起来,由被动变为主动,抱着他在他怀里蹭。
他刚刚干完活,身上还出着汗,热乎乎的,沈映月蹭得更舒服了。
“初哥,我在写药方,我知道了一些连林家都没有的药方。”
“写什么药方,你现在不是安心养胎吗?别累着了。”
“我不累啊,这是我擅长的东西,想一想算是不让我脑子彻底笨掉,还可以当胎教。”
“这是什么理论,你不许累着。”
“我真不会累着,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不是。”梁寒初捏了捏她的鼻子,见她又跟只粘人地小猫儿一样,就抱着她进屋,到卧室胡啃了一顿,现在不能要她,只能亲亲过过瘾。
“月娘,咱这一胎,还是要个闺女吧。”亲够了,他让她趴在他身上,低头看着她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