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
“月娘,月娘,你怎么来了?”梁寒初先把独轮车给停下来,沈映月过去帮他擦汗,现汉子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湿哒哒地贴在他的身上。
“初哥,你不是说不扩大生产的吗?现在家里的牛闲下来了,你就让它去推磨,那哞哞跟通灵性似的推得可使劲儿了,还在那儿哞哞叫,村里人都说你力大如牛,现在哞哞是力大如你,你磨药还会休息一下的,哞哞人让它休息它还不干的。”
“有这样的事儿?真有趣。”梁寒初听了沈映月的话,眉毛扬了起来。
“初哥,我又不是为了跟你说这趣事儿的,只是想说啊,哞哞这么卖力,你想不扩大生产都难,就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做出多少药丸呢,你又说不扩大生产。现在让哞哞做这么多,接下去农忙的时候也要用到哞哞,家里药田有一些药过阵子也都可以收了,到时候牛还得去翻地,咱做药的效率不是比现在低了?你也说了这样会伤口碑的。”
“月娘,我说错了。”梁寒初用手背摸了摸沈映月的脑袋,“不是不扩大生产,而是不加大供应。月娘,等你坐月子的时候,我连配药都不想配,只想守着你,到时候没人配药,就算有哞哞也没法磨药的,所以我得提前把药丸都做好,再一点一点送去给惠民药局。”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想着的还是她。沈映月抿了抿嘴笑了。见到梁咏威在场,她又不好意思把心里的幸福感表现得太明显,梁咏威是个婚姻不幸的男人,在人家跟前秀恩爱真的很过分。
沈映月走到两个男人身后去,这样她偷笑也不会让梁咏威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