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从未想过跟都指挥使的人作对,我不过是见到一个老人被欺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不过我倒是还想问你们一句,惠民药局隶属于太医院,就算出了问题,那也是太医院,或者吏部来管,和你们都指挥使司有何关系?你们这班越俎代庖,就不怕被人告到圣上那儿去?”
“你……”
“还有。”梁寒初打断了那群都指挥使的人,“你们是不是想说这儿山高皇帝远,谁手中有权利睡说了算?你们不要忘了,这儿虽然离京师很远,却是燕王殿下的藩地,就算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殿下来管,轮不到你们都指挥使司,不如,我去找殿下来管管?”
“你……我们走!”这群军人都知道梁寒初和燕山中护卫的关系,听他这么一说谁还敢再说什么?
“领头的人带着其余军户一同离开,步履匆匆。
“等一下。”刚走两步,梁寒初的声音又从他们背后传来,那几个男人停住了脚步。
“彭!”梁寒初抓着他们留下来的长枪扔过去,狠狠地扎在领头的那名军人的脚下,离他的脚尖只差不到半寸的距离,如果刚才稍有差池,那根长枪岂不是要直接刺穿那名军人的脚掌?
那男子吓得脸色惨白,其余军户也心有余悸。
梁寒初居高临下又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他们,像高等生物睥睨低等生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