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旗几个虽然还是觉得自己的顶头上司此刻十分好玩,却谁也不敢笑了。
梁寒初还是用那警告的眼神凌厉地瞪着他们,同时也在学狗叫安抚沈映月。
雪停了,他才抱着沈映月出去,陈总旗他们又忍不住笑了。
“明天,每人脚腕上绑上六个沙袋,给爷围着操练场跑五十圈,少一圈的,军法伺候。”梁寒初丢下一句话,身影慢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陈总旗他们这回是笑不出声来了,他们现在是欲哭无泪啊!梁大人,您也太狠了!您偏心啊,为了嫂夫人可以学狗叫,却对我们这么狠,太不公平啦!
陈总旗几个脑袋里都是眼泪汪汪的小人儿。
梁寒初抱着沈映月回去守了一夜,第二天沈映月醒来,却是好了大半了。
她看了看窗外,现天已大亮,梁寒初怎么还在这儿的?他不是应该训练去了吗?
“月娘,你怎么样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初哥,现哪个点儿了?”
“午饭时间了。馨馨,把洗漱的温水端进来。”梁寒初回答完沈映月,就对着外头喊了声,只听到外头传来馨馨答了一声“好”,就没声音了。
沈映月看到梁寒初的眼睛底下是两圈青紫,不由很是心疼。
“初哥你昨晚是一夜没睡吗?”
“没事的,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嘛。”沈映月蜷缩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心口。
“初哥,我不生病了,我以后再也不生病了。”沈映月真的好怕。她觉得她生病的时候,最受苦的不是她,而是梁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