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咿咿呀呀的小宝宝在,今年的守岁又多了一些欢声笑语。
一家子人围着火烤鸡、烧烤、聊天,逗小孩。
不过小包子和小团子到底是小宝宝,睡眠时间很长,因而没等守岁到子时,便昏昏沉沉在沈映月和梁寒初怀里睡过去了,守岁期间又醒过来过半个时辰,玩了一下,喂了奶,又睡过去了。
夫妻俩把两个小宝宝抱回屋里去放到炕上,沈映月也钻进被子里和他们一块儿睡。
没多久,子时时刻到了,村子的四处开始响起鞭炮声,噼噼啪啪地很是热闹。
沈映月伸手捂住小包子的耳朵怕吵着小包子,梁寒初则伸手捂沈映月的耳朵。
“你捂着我耳朵做什么,不管儿子了?”沈映月就怕小团子会突然醒过来了。
“这样就好。”梁寒初贴近她,低沉声音带着热气灌进她的耳廓。
他给小团子翻了个身,让小团子侧躺着,也让沈映月翻身侧躺,他两边手肘把身子撑起来,一只手捂住沈映月的耳朵,另一只手捂住小团子的耳朵。
就这样,小包子被沈映月搂在怀里捂住耳朵,沈映月侧躺着,小包子过去是小团子。
梁寒初撑着身子,护着母子三个人,就像一棵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大树一样。
今年村子多了一个百户所,多了一个千户所,因而人数比往年要多得多了,放鞭炮自然也会热闹一些。
不过到底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放鞭炮也只是为了热闹热闹,没有人真会买太多回来放的。
因而表炮声只响了两刻钟便慢慢地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