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就是这样子!我就说啊!难怪呢,原来竟是这个原因!我想起来了,她给我儿子瞧病的时候,还给我儿子把脉了,那手就直接放在我儿子的手上。啧啧啧,这女人,真是不守妇道啊!”
“对啊,她可以把手放在你儿子的手腕上,那就可以放在别的男人的手腕上,梁千户的头顶上绿油油的咯。”
……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我们嫂夫人那么好的人,怎可被你们说得这般不堪?住嘴!”梁寒初下属的家属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骂道。
哪想周小橙越是听他们这般骂越是兴奋?
“哎哟喂,允许她做,就不允许别人说了?难道她没有把手按在别的男人的手腕上?”
“住口!”贝副使和沈映月总算是来到这山头上了,贝副使气恼地喊道。
“哎哟,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来了啊?我说你啊贝副使,你帮谁不好,你帮这种女人,你就不怕你的名声个跟着被毁了吗?”周云芹喊道。
“月娘那是给病人看病,是悬壶济世,你们怎能说得这般不堪!周小橙,周云芹,还有杨氏,我就问你们,你们可知道观音菩萨是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的法相之一便是女相,难不成你们觉得女相的观音菩萨就只能帮女人不能帮男人?
菩萨是帮人脱离苦难的,月娘是帮人治病的,病好了便是脱离苦难。月娘和菩萨一样,你们竟然说她给人瞧病是不守妇道?照你们这么说,那么女相观音菩萨就是不守妇道了?”贝副使很生气,却也有条有理地说。
这番话,自然是沈映月教她说的。
虽然这说辞不是自己想到的,可是贝副使说完还是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