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你……”她说了三个字,便没再说什么了。
这可是她今天见到沈映月这么久,第一次喊出三嫂这两个字的。
“嗯。”沈映月点点头,“还有,你的色笔,不要挤得太干,你要保证色笔上的淡墨足够多,这样晕染才晕染得自然一些,才不会出现那么明显的色彩分界线。不过工笔画的分染是要多层的,用再软的笔也容易伤纸,所以你最好准备一瓶胶矾水,可以用来补纸。”
“你……”梁薰儿看着沈映月,眼睛越瞪越大,“你你你……你真是我三嫂?”
“嗯。”沈映月点点头。
以前怀小包子和小团子的时候,她闲着没事儿就练毛笔字,学工笔画,都是梁寒初教她的。
本来想做胎教,让两个孩子乖巧一些,斯文一些的。
虽然后来事与愿违,她生了两只疯兔一样的人来疯宝宝,但是那段日子,却让她对国画有了比较深的理解。
“三嫂,你……我……三嫂,对不起啊……”梁薰儿很难为情地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却又硬着头皮说。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都是一家人。”
“我哪儿知道你真的变了啊,从前的你可讨厌了。”梁薰儿又低着头说道。
梁叔福夫妇瞧见女儿这反应,终究是松了口气的。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真是的,现在知道错了就好,知道你三嫂大人有大量了吧?以后多跟你三嫂学学。”梁仲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