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这么用心地做生意,这生意竟然这么差。
沈映月都和梁寒初说起这事儿来了。
梁寒初也觉得有些疑惑。
“难不成是因为这儿的茶不好喝?”
“应该也不是。”沈映月摇摇头,这是路边小摊子,来这儿喝茶的,茶不过是解渴用的东西,要是真的那么注重茶的品质的话,府城那么多茶馆都比这儿好的,刚才摊主也说了,他这儿的茶不是什么好茶的。
再说了,咱在县城的时候,这样的茶摊见到的还少吗?这种茶摊子卖的茶水都差不多的,县城的茶摊生意能做得下去,这儿的应该也能才是的,难不成府城的人和县城的就有那么大的差别?”沈映月道。
这时候,摊主的女儿把已经泡好的茶端过来了。
“两位请用茶。”
“什么两位?是四位,还有这位小公子和这位女公子,他们长大后可就是锦玉堂的小主子了,哎呀不,现在就是锦玉堂的小主子了。瞧我,还觉得我女儿不会说话呢,我自己不也是了,抱歉抱歉啊,我来给你们倒茶。”
摊主说着,就把手中的四个杯子摆到桌上,再接过自己女儿手中的茶壶,往四个被子里倒水,四个杯子都倒了半杯,竟然没有一滴茶水弹出来的,这功夫真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