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话好好说,有事情说出来我们锦玉堂绝对不会逃跑的,该负责的事儿就一定会负责,但是你们不要进锦玉堂。”梁寒初说道。
最前面的那几个人还不服气了。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你们锦玉堂的东西有问题,害得我相公吃了之后身体不舒服,上吐下泻,现在竟然直接晕死过去了,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让我进去?我看你们就是心虚,锦玉堂里吃不了却让你们硬是摆出来卖的东西肯定很多,让我们进去!”
“对,让我们进去!不让我们家进去肯定是因为你们心虚的,你们赶紧让我们进去!我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生病了,就因为你们锦玉堂的糕点!”
“什么百合糕点,百合那是花,花能吃吗?谁见过花能吃的?而且还是百合那种花,根本就是骗人的,故意吸引人的主意,所以故意弄出来的东西!现在好了,我弟吃了你们锦玉堂的东西昏睡不醒,你们还不让我们进去,没天理了!”
“我儿子健健康康的,平时着凉打喷嚏都没有,偏偏吃了你们锦玉堂的东西之后就这样了,你们还想耍赖逃避?没门!”
……
前面那几个想推开梁寒初的人大声喊道,他们口中的“相公”、“哥”、“弟”、“儿子”都是同一个人,就是现在在锦玉堂门口,躺在一个担架上,穿着洗得白的粗布麻衣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沈老太太和齐老太太出来后都听到那几个人的喊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