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别怕,我在呢,别怕。”梁寒初见沈映月一直在发抖,便柔声安慰她。
沈映月听到他刻意放柔的声音,安心了不少,也不发抖了,可是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初哥,这都怪我,我之前太小看黄子澄了,我以为他只是一个迂腐的书生而已,我真的太小看他了。在洪武建文两代都十分受宠信的一个重臣,怎可能只是迂腐的?官场那么复杂,他能爬到那个位置,能稳居那个位置,能让多疑的老皇帝对他百分百信任,他真的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
就算是我,这么努力,也不能让老皇帝百分百信任我,但是他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他还能牢牢把皇长孙控制在手中,这样的一个人,我竟然把他想得那么简单,是我害了小陵子,是我没有看清黄子澄……”
“嗯,月娘,没事儿,没事儿,别哭,别哭了……”梁寒初安慰他,可似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初哥,你不要觉得我懦弱,不要觉得我怂。不,我真的怂了,我要认输,我要去给黄子澄认错,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孩子……”
“嗯,好。”梁寒初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先擦眼泪,不然一会儿见到黄子澄也说不清楚话。”
“嗯。”沈映月拿出手帕来给自己擦眼泪,没多久,梁寒初便带着沈映月到了黄子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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