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后的第一课,他们没被要求识字,也没学符篆初解,而是在学《道经》。而且和不是背会默写是理解,还要求一堂课,一篇个人心得。
司尧:……背默都行啊。她对《道经》没有半点想法,哪儿来的心得?
薛白玉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你往周围看,大家都没懂你心里会好受点。”
司尧看看小伙伴放在她肩上的手,就知道他的郁闷崩溃也不差多少了,这样还记得安慰自己,司尧觉得心里一暖,“知道了。不过白玉,你的洁癖治好了吗?”
薛白玉后知后觉看到自己放在对方肩上的手,连忙收回来,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擦完之后发现司尧还在看着,干巴巴解释,“那个,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嫌弃尧尧脏。”夭夭在旁边补了句。
“才不是!你别打岔。我明明是嫌所有人脏。”话说完之后,薛白玉才意识到这么说不是把司尧也包含进去了,他还是在说司尧脏啊。
在他解释之前,司尧笑了笑,“我想这个所有人也包括你自己吧。”
薛白玉点头。
“那就没事了。洁癖又不是什么大事。一起去吃饭吧,下午还有课呢。”不想再出现争吵的司尧,结束了话题。
至于那个人心得,还是回头问问白师兄怎么弄吧。
他们下午是有课,没错。但课堂上并没有司尧。
在夫子介绍符篆的功夫,薛白玉扯了扯夭夭的衣角,小声问:“司尧呢?”
“她有别的事。你明天自己问她。”夭夭懒懒回了句。
有事也不能第一堂符篆课就不上啊。薛白玉皱眉,还想再问,却被夫子点名了,“薛白玉,上课时间不要骚扰女弟子。有事课后解决。来,说说我们刚刚讲到哪儿了?”
薛白玉:……他哪知道讲到哪儿了?这种初级知识他早就学过了,当然也就没听。
但都被夫子点起来了,薛白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只是在心里把司尧记了一笔。都怪那小子不来上课!不上课也不说一声,还害他……
不知名的山峰,有人问道:“《道经》教过了吗?”
“是。”男子回答。如果司尧他们在这儿,就会发现这是他们今天上午的夫子。
“那孩子有什么反应?”
“和别的孩子一样,都是茫然无措。”
“要我说,你们就是乱来。一群孩子能从《道经》里看出什么道?他们压根还没到接触这个的时候!”灰衣老人看了一眼对话的两个,不赞同道。
“小秦想试就试呗。你管他们呢。”有人笑嘻嘻道。
“哼!被试的又不是你们院的弟子你们当然不心疼。”
“就算是你们院的,可她想学的是炼器啊。我可是看到她今天的符篆课都没去,直接去泠泠给她准备的炼器室了。还是我们炼器师有魅力。”
秦淙钰无视了一干前辈的对话,对那夫子继续道:“你再看看。司尧不该对《道经》一无所知才对。”
“还继续教吗?我们院主不大乐意。”
“你再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