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阮晞瑶明白这僧人的意思,是要她在此参禅礼佛,担心她的重生会有坏的思想,赶紧说道,“师父既已知我的来历,应该知道我有任务在身,相隔千年机缘巧合重获新生来世间一游,一切生疏不能融入其中,才蒙想来此佛堂之中安身,以好奉命完成任务回去交差。别无它意,请师父明如是。”
“你与世人之间的距离何从解释,如此下山,岂不惊其他人。”
“果然是高僧,怪不得你见我如此这样轻松,想必一切在师父执掌之中。”
“世间已是沧海桑田,物已是非,日月依旧,只是不是你当年的景象,因此你才会困惑迷茫,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好好安静,不要随意出门,这里香客很多,不要吓了人家。”说完就走了出去。
阮晞瑶还没来得及回应僧人就吃了闭门羹,留下她一个人在禅房里不知如何是好,看看佛像,看看蒲团,看看木鱼和念珠,她坐了下来,打坐是难不倒她的,因为做为鬼帝的乐女,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就是打坐,来到人世间里也不忘记。
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挂在山顶上,抬头望去,不免那一缕愁绪临眉而下,主人鬼帝,奉命任务,三步之距,无法靠近,奈何询问,时代差距,阮晞瑶无一不感到责任轻重,踱步于禅房之中。
落日夕晖晚愁归。霞色辉煌,倾遍万山野。愁洒晴空千丈里。瑟瑟暑风穿佛堂。忆鬼魅狐影情趣。乐在其中,晓月当空鉴。怎奈阴乐已以尽,叱现人间无从绪。
“哈哈哈……”阮晞瑶被笑声惊了下,回头看去,是僧人开门进来了,“阿弥陀佛,《蝶恋花》,施主果然还是几千年前的灵魂。”
“让师父见笑了,怎奈得了师父见识,一听便知是哪句。”阮晞瑶忙回礼说道,“还未请教师父法号。”
“贫僧法名慧丑,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慧丑师父,可称呼我阮晞瑶。”阮晞瑶甚是奇怪,这慧丑师父既已知道她的事情,为何不知她的姓名?
“缘起缘灭,如果有因,施主这几日可有收获?”
“如高僧所说,世间已过万万千千,重生之日故乡已不是昨日可寻,窀穸何处,已换了千遍水土,我此次着装误闯今世,成了议古细谈,师父高见,阮晞瑶乃是奉命行事,绝无利害二心。”
“阿弥陀佛,施主有如此之心,真可是高兴,你可以下山了。”
“世间人擦肩接踵,三步之距真是寸步难行,望师父解法。”阮晞瑶行了大礼请求说道。
“如若不如此,你是无法行走于人世间,我又怎能有解法之说?”
“这是为何,我乃已为世人,不再鬼魅。”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望自珍重,你已可下山复命,去留于山庙你自当定夺。”
慧丑师父的话让阮晞瑶捉摸不透,明明大家都害怕见到她,为何却说可以下山了,她可是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