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站得离我们书院的人近而已,实际上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凤平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解释道。
就印证了那句话:临时工做的事,与我何干,又不是正式合同工。
但三个老儒生只回敬了个“呵呵”
......
“你不就是罗玉吗?!你是在戏耍我等吗?”感觉像是被欺骗了感情一样,有学子愤然开口。
“没错!你刚刚不是说你是哑巴吗?!”
“可恶,怎么会有如此满口谎言之徒!”
最激动的当属赵培:“呜呜......我就说了,他不是哑巴!他就是个不要脸的骗子!不仅霍乱书院的教学!还误导学子童生!这种人,就应该......”
赵培不禁有些沉冤得雪的痛快感,还将先前的委屈统统施放,还不忘落井下石。
“诶诶诶,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嘛。”罗玉压了压双手,道:“刚才你们一定是见到了我的双胞胎弟弟罗玉,他和我长得很像,不过我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天生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所以大家此刻将我当成了他,难免有些误会......
适才愚弟突然身体有所不适,已经先行离去,这才换做我来。”
“哦~原来是令弟啊,真的是错怪罗兄了。”
“误会误会啊。”
“我们果然不应该听信某些小人之言,怪罪罗兄了!”朝着罗玉抱了抱拳,同时撇了撇赵培。
就在刚刚大家伙的注意力还都是被锦绣山河图所吸引、震撼,故没有什么人会去注意罗玉。
这也给罗玉一个好的借口。
“我信了你个鬼!你明明脖子和脸都不是一个色!你分明就......”赵培还想说些什么,却怎料罗玉直接不理会转身面向小船。
毕竟那锦盒里的宝贝才是重要的,他赵培耽误了自己拿宝贝,他赔得起吗?!
那可是上百万两啊,把他赵培卖了都赔不起!
“在下斗胆,愿意先来献丑一番,以文相会,还请兄台出题吧。”
这罗玉明显是没有听题,注意力全在山河图上,先前高秀恒已经说过一次了,是要以这一次诗应当为信王而题。
可惜罗玉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说我等会是借用一下杜甫的《登高》好呢,还是借用李白的《行路难》?”
罗玉有些遗憾自己只有高中学历了,不然这个时候多背点诗,那可是装13利器。“写月亮的话要不就不用《静夜思》了,但是《水调歌头》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
“你说,我这有了一百万两该怎么花呢?......买两只烧鸡,一只吃,一只当着李老头的面喂狗......”
人群中却是有人解释开来:“呵呵......可能是这位罗兄弟初来驾到,没有听清吧。”
“对啊,方才船上之人已经说了,要以今日之盛会为主为信王拟诗一首。”
大部分人还真被罗玉忽悠过去,误以为他罗文超是罗玉的哥哥,刚刚至此,对先前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有人耐心为罗玉解释完:“罗兄之才,想必应不输令弟,还当请作诗。”
“哦,那......窗前,等一下?你刚刚说啥来着?”
罗玉嘴巴一哆嗦,差点顺口把《静夜思》给背出来了。
“我是说,还请罗兄作诗。”
“上一句!”
“为信王作诗?”
罗玉忽然脚底生凉气,这哪里是作诗,这分明是作死啊。
看了看周围人满是看热闹的目光,罗玉觉着自己这逼装大了......
“老师,这道题好难,我不会做......”